儿子晚上想要跟我睡 老公被迫睡到客房 直到我听见他和兄弟的谈话
更新时间:2025-08-04 16:26 浏览量:2
没过多久,另一位朋友开口了。
「谢哥,你的小情人就像小辣椒一样,这次挠你的背,要是下次挠到其他地方,那可怎么办?」话音刚落,包厢里瞬间变得寂静。
随即响起一阵笑声。
面对好友的打趣,谢屿也忍不住跟着笑了。
「偶尔挠一下背,增添情趣而已。
如果挠坏了其他地方……我可玩不成,她也会委屈的。」听到这,众人齐声发出「哎哟」的感叹。
紧接着又有人忍不住问道:「小辣椒总是和你发脾气,每次身上都会留下一些痕迹,你难道准备用你儿子当挡箭牌?不怕嫂子怀疑?」
包厢的门半开着,我透过门缝观察里面的谢屿。
他听见这句话,毫不心虚,也没有感到畏惧,反而微微一挑眉,目光中闪烁着隐晦的兴奋。
「声声心思单纯,加上儿子的演技确实精湛,她只会觉得是儿子发脾气,根本不会想到这都是我教的。」
说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
随后目光扫过在场的人,语气也变得严肃了许多。
「这件事你们可得给我保密,声声跟你们的老婆关系不错,我怕她们不小心说漏嘴。」
坐在谢屿旁边的朋友立刻点了点头。
「放心,规矩我们都懂,一定不会让谢哥为难。
大家都知道,谢哥是最疼老婆的。」话题再一次轻松起来,谢屿也笑着示意。
「那是自然,声声可是我这一生中最爱的女人。」人群中,不知是谁赶紧追问道。
「那小辣椒呢?」谢屿的神情顿了顿,似乎在回味某种情感,目光深邃。
然后才开口道。
「她啊?够辣,够劲爆,绝对是最好的床伴。」话音一落,包厢内又是一阵笑声。
无人注意——在包厢门外的我,此刻的面色已经如同死灰。
我从来没有预料到,谢屿会对我们的婚姻不忠。
作为彼此的初恋,我与谢屿从高中时代便相识,曾经当了三年的同桌。
从最初的互相嫌弃,到后来逐渐倾心,他总喜欢逗弄我。
午休时,他总趁我在小憩时,偷偷给我扎辫子;在体育课上,我坐在树下乘凉,他则故意吓我一跳。
我说他像个流氓,他叉着腰不服气,回嘴我更像宠物店里那些温顺的小猫,总是那么乖巧,怎么逗也不会生气。
逐渐地—— 顽皮的谢屿也开始为我赶走那些纠缠不休的混混。
当我考试失利时,他总是陪在我身边,温柔地开导我。
慢慢地,我发现他变得不那么讨厌了,反而有些喜欢他。
年少的情感最为真挚,当意识到自己爱上某人时,心中的涌动已是无法遏制。
幸运的是,我并不只是单恋。
所以高考结束后的那个盛夏,我们终于走到了一起。
我们牵着手,在城市里漫步;也相信一些迷信,曾在摩天轮的最高处分享过吻。
虽然大学四年我们不在同一所学校,但只要谢屿没有课,必定会穿越大半个城市来见我,哪怕只能相处短短半小时。
我们还一起在假期里旅行。
月光洒落窗外,我将自己交给了他,沉浸于爱与痛的甜蜜之中。
我哭着让他承诺,这辈子绝不伤害我。
他一边低头吻着我的唇,一边做出保证,誓言此生绝不背叛,永远爱我。
虽然内心难免有些忐忑,但我对我们的未来充满信心。
幸运的是,我的选择没有错。
大学毕业后不久,我们便见了双方家长,父母对此都颇为满意,很快就确定了婚期。
我们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从此成为真正的一家人。
婚后第二年,我迎来了谢子琅的降生,成就了属于我们的爱情结晶。
产后,谢屿立刻前往医院进行了结扎手术。
我们一家三口的生活,至今依旧平淡而幸福。
朋友们常常对我满怀羡慕之情。
她们常说:“你和谢屿的感情,真的很稳定。”
在多年来,几乎没有发生过争吵。
而在那个时候,我也从没将“稳定”视作负面词。
直到今天,当我亲耳听到谢屿的那些话时,我才在一瞬间意识到,曾经有过无数时刻,他其实是心存不满的。
他常常说:“声声,你怎么就没有脾气呢?”
“你是不是想骂骂我?也可以吼几句。”
“声声,你真是太乖了。”
“我想看看你发脾气,偶尔凶一点也没关系。”每次听到这些话,我都会愣愣地望着他。
夫妻之间争吵似乎是很正常的事。
然而我和谢屿在日常中几乎没有意见上的分歧,他也是个体贴的好男人,从不觉得家务事就该由女人单独承担。
他对节日的记忆往往比我还清晰,总是给我出乎意料的惊喜,送我种种小礼物。
情感上的满足也让我从未感到过一丝委屈。
从各个方面来讲,我都认为他做得非常出色。
而且我本就是个脾气温和的人,面对这样近乎完美的丈夫,当然每天心情愉快,何谈无缘无故发脾气呢?那时,我也未曾理解他眼中的失落。
曾几次想要追问,但谢屿总是先一步将我揽入怀中,低头亲吻我的眉眼,语气柔和。
“声声,我担心你脾气太好了会受到欺负。”对此,我毫不犹豫地摇头。
我对他说:“有你在,我怎么会被欺负。”
何况我虽然性格温和,可并不意味着我是一个任人摆布的软柿子。
即使没有谢屿的陪伴,我也绝对不可能轻易被欺负。
直到此时此刻,我才突然意识到,谢屿根本不是真心担忧我会受欺负,而是在我身边寻求那久违的刺激。
可惜的是,他从未在我这里找到真正的归属,因此选择了另一条路。
年少时的誓言仿佛仍在耳边回响。
我原以为是倾心相待,没想到这份真诚竟然有保质期,仅仅短短七年,所有的一切就发生了改变。
我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握住,感到剧烈的疼痛,仿佛让人窒息。
涌动的思绪如潮水般消退,我透过门缝凝视着包厢中的谢屿,他的模样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然而,他的心为何会如此轻易地变迁呢?我伸手紧捂住嘴,努力让自己不哭出声,心中不知已站了多久,手机忽然响起了一声轻微的提示音。
低头一看,是老板发来的微信。
【这次的名额是我特意为你争取的,只需前往国外培训三年,回来后,你就可以坐上我的位置。声声,我知道你重视家庭,但你的事业难道就不想更进一步吗?】
我默默凝视着这条消息。
若不是因为工作迟到,偶然间听到他与朋友之间的谈话,或许我至今都不会知道这件事。
更有可能的是,我会因而放弃可以更进一步的事业,只为守护我认为的那个幸福的小家。
可现实却如同一记耳光重重打在我脸上。
我强压下内心的无奈,目光又扫向包厢里的谢屿,看到他与他人谈笑风生。
我无疑是爱他的。
爱到即使放弃自己的生命,我也毫不犹豫。
然而——无论怎样的爱,都绝不能容忍背叛。
于是我打开了那条信息,果断回复老板:“我愿意接受公司的安排,前往国外进行为期三年的培训。”回到家后,我立刻开始收拾物品。
尽管离出发还有一个多月,但每当想到谢屿和谢子琅的联合欺骗,我便感到无比恶心,哪怕多待一秒钟也不想。
花费了将近半个小时,我终于整理好了衣物和各种证件。
但我并没有急于马上离开。
毕竟,我与谢屿之间有着婚姻的羁绊,而我现在希望能够结束这段关系。
唯有与他一同前往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一个月的时间,对于我来说,足够了。
收拾完物品后,我再次走进了客房。
之前我从未触摸过谢屿的电脑。
所以这次打开,它竟让我看到了诸多信息。
他未曾注销的微信,远不是我熟悉的那个。
而联系人列表里,竟然只有一个联系人的存在。
备注图案是一枚辣椒,而头像则是一只可爱的狗狗。
我点开聊天窗口,发现过去的记录已然被清除干净。
谢屿向来小心翼翼,即便我发现了这一切,也不至于能找到任何确凿的证据,最终也只能被他轻易搪塞过去。
我盯着那个聊天界面,注视了良久。
稍后,一个小辣椒的头像突然发来了几张照片。
照片中,是一个个艳丽的服装。
每一套都极其性感,甚至某些还有主题,足以令人遐想连篇。
照片发完后,对方又给我发来了一句。
【挑选一下,今晚来我这,我把每一套都试给你看,好吗?】 下一瞬,谢屿立刻回了消息。
【那我晚上找个理由去见你,你最好先洗澡,穿上我最喜欢的那件黑色蕾丝睡衣。】 我不再继续看下去,而是直接用手机将聊天页面截图保存。
随即将电脑恢复到原位,才离开了客房。
我坐在沙发上,心头如同被刀割般的疼痛,实在是难以置信。
但事实,明明就在眼前。
我又观看着手机里谢屿在一个小时前发来的消息。
无非是询问我为何还未到。
见我久久未回,他又问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
最新的一条信息,是他说他去学校接谢子琅放学,很快就能到家。
还说如果我没有在家,他就会到单位来找我。
他说他很担心我。
而在他发这条信息时,正好是在刚回应完那位女子的一分钟。
真是讽刺,是吧。
我刚看完最后一条消息,门就被推开了。
谢屿牵着谢子琅,两人一大一小走到我面前,眼中都流露出同样的忧虑。
「声声,你在家怎么没回复我的消息?我还担心你出事,差点就准备去你单位找你了。」说完,他又低头看向谢子琅。
「我们选的礼物,可以拿出来了。」
谢子琅听到后,立刻放下书包,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放到我手心。
盒子里藏着一条非常漂亮的手链。
他奶声奶气地说道:「妈妈,这是我和爸爸特别为你选的哦。」
如果我仍然是那个毫不知情的宋声声。
那么此刻面对儿子和丈夫为我精心准备的小礼物,我或许会和往日一样,感动得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然后将这对父子的身影紧紧揽入怀中,感叹有他们在我身边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事情。
可是,现在的我真的无法做到。
我凝视着那条手链,甚至连伸手去拿的勇气都没有。
也许现在的氛围有些异样。
谢屿也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立刻走到我面前,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正想开口说些什么时,口袋里的物品忽然滑落。
小盒子重重砸在地上,掉出了一条与他们为我准备的手链一模一样的。
空气瞬间凝固。
谢屿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迅速低头看向坐在他身边的谢子琅。
然后他平静地说道:「子琅说这条手链真的非常适合你,店里刚好也就进了两条,所以我们父子一起决定,这条链子就应该专属于你。
我就把另一条也买了下来,只是送你两条同样的手链总归不太合适,所以想着先收起来,没想到还是被你看到了。
他话音刚落,旁边的谢子琅便连连点头。
「这是我提议的哦。我希望这样美丽的手链,能只有妈妈拥有。」
才六岁的他,竟然能在撒谎时毫无愧疚,眼睛也不曾眨动。
与他的父亲简直如出一辙。
我内心不禁涌起一阵凄凉。
丈夫与儿子同时背叛了我。
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这块肉,居然为父亲和小三遮掩,完全不顾我这个母亲的尊严。
比起谢屿对我的背叛,谢子琅的举动更让我心寒。
或许是害怕我继续追问,
谢屿迅速转移了话题:「声声,这小子胡闹了半个多月了,今晚我打算搬回主卧,和你一起睡,好吗?」
他一边说一边对我微笑,眼神里的暗示我看得一清二楚。
如果我对此仍是一无所知——
或许现在,我还会感到些许羞涩,提醒他孩子还在,让他别这样。
但如今,我只是静静盯着他,心中愈发觉得讽刺。
「谢屿,我有些话想告诉你。」
毕竟有多年的感情,我内心远比外表所示的要波动得多,只是不想表现得太过失态。
好聚好散吧,我心底默念。
或许是因为我语气过于认真,刚才还笑着的谢屿,这时也不由得有些愣住,坐正了身体,温柔开口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凝视着他,凝视着这个我深爱多年的男人,一想到他的背叛,心中便翻腾起难以忍受的痛苦。
心口的刺痛如潮水般涌来,将我紧紧包围。
我深吸了几口气,才逐渐平复心情。
我缓缓开口说:「谢屿,我们要……」
话还未说完,谢屿的手机突然响起,铃声是我从未听过的,令他立刻站起身,手握着手机大步走向阳台。
边走边说:“声声,公司的一个重要电话,我得去接一下。” 我没有回应,只是通过他的表情猜测到这只是个借口。
说完,他又瞥了一眼谢子琅。
谢子琅点了点头,立刻跑过来紧紧抱住我的手臂,撒娇般地开始聊今天在学校发生的趣事,以此来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低头望着这个从小在我身边长大的孩子,心中感慨万分,他如今竟成了插入我心中的利刃。
我忍不住问道:“子琅,你真的爱妈妈吗?”
刚才还喋喋不休的谢子琅,顿时停了下来,他眨了眨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个甜美的笑容。
“当然,爸爸妈妈是我最爱的。” 说完,他用他胖乎乎的小手做了个爱心的手势,试图证明他所言不虚。
与此同时,谢屿那边的电话也已挂断。
他急促朝我走来,面色严肃,却不由自主地显得有些脸红,连语气都有些急迫。
“声声,子琅似乎在学校落下了什么东西,刚老师通知我去学校取一下。”
说完,他再一次看了看谢子琅。
谢子琅轻轻点头,撅着小嘴说道:“我好像忘了带一本作业,麻烦爸爸跑一趟。”
说完,谢屿甚至没给我反应的机会,便直接拿起车钥匙匆匆走出去了。
大门在他身后关上的瞬间,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一大一小,真把我当成傻瓜吗? 一会说是公司的紧急电话,转眼又说是谢子琅老师的通知。
可是什么事情如此紧急,让一向冷静的谢屿显得如此不安呢? 我不由再次想起刚刚在电脑上看到的聊天记录。
突然,我感到一种深深的讽刺。
目送谢屿离开后,我直接起身,准备去卧室拿行李箱。
谢子琅也跟了上来。
他望着床边的行李箱,眼中闪烁着疑惑,语气中透出一丝天真。
“妈妈,你去出差了吗?”
由于工作原因,我和谢屿常常需要出差。
因此,家里一直安排了阿姨来照顾他。
当他看到我搬着行李箱,自然而然就认为我又要出发了。
我并没有详细解释,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谢子琅似乎想到什么,转身跑了出去。
我没有去追他,而是收拾好桌上的证件,随后在房间里仔细看了一遍,确认没有遗漏之后,便拖着行李箱踏出门口。
正当我经过客厅时,突然听见谢子琅在书房里打电话的声音。
“爸爸,妈妈好像要出差,你不用那么早就回来了。”
“嗯……我知道,家里的阿姨会照顾好的。”
“对了,孟阿姨给我买的玩具,你记得跟她说,我很喜欢。”
后面的对话我没有继续听下去。
内心感到无比失落。
一个多月后我就要出国,因此并没有考虑换新房,
而是决定在酒店住一个月。
白天依然上班,晚上回到酒店,生活竟然变得轻松许多。
至于谢屿,在我出发的第一晚,给我发来信息。
他的语气依旧温柔,表达了对我的思念。
但如今,我的心态似乎发生了变化。
再回看那条消息,想到他可能在和其他女人纠缠,我感到无比反感。
除了工作,我还迅速找到了一位可信赖的律师,为我草拟离婚协议。
在这段感情中,过错的确在于谢屿。
所以,我所有应得的权益,绝不容许妥协。
协议书草拟完成前,我不打算返回,一直忙碌于公司事务的交接。
然而,我未曾预料到,出国之前会见到谢屿的小三。
由于工作原因,我与同事王姐约好共进晚餐,未料刚到餐厅,她就接起了电话。
“声声,抱歉啊。”我老公临时有些事情要忙,我得赶快去接孩子。
王姐的女儿非常可爱,通常周末会在舞蹈机构参加舞蹈课程。
我之前听她提起过,那家舞蹈机构离我们吃饭的地方并不远,因此我提议一起去接她。
到了那里,王姐的女儿恰好下课。
舞蹈老师采取的是一对一的教学方式。
我看到牵着王姐女儿的那个女生,优雅的姿态和美丽的外表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如果我没有注意到她手腕上那条耳熟能详的手链。
“孟老师,这段时间真是多亏你了。” 王姐对她表示了客套,孟老师微笑着回应,轻轻撩了下头发。
那条我熟悉的手链再次在我眼前闪耀。
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条手链是谢屿曾提到过的,整个江城只有两条。
而这两条,原本都应该属于那个家。
此刻的心情无以言表,我只能默默注视着她,也许我的目光太过直白,她也回头与我对视了一眼。
“你好,我是孟苒,这里是舞蹈机构的老师。” 她说完,手机铃声响起,刚才那位笑容得体的女士顿时变得腼腆。
“抱歉,我男朋友打电话过来了。” 说完,孟苒拿着手机走进了教室。
两人聊着什么,不久后她又走了出来,电话也挂断了。
“我这边还有事情,先走了。”
说完,孟苒便匆匆离开,而我和王姐牵着孩子,慢慢朝着机构外走去。
刚走出大门,我的眼前便看见了谢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