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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瘫痪8年我悉心照料 她临终前掏出存折 50万都给你这个好儿媳

更新时间:2025-05-29 10:24  浏览量:2

那年婆婆摔倒的时候,我正在厨房炖排骨。

听到扑通一声,还以为是楼上掉了什么东西。等我端着汤勺跑出来,看见婆婆歪倒在客厅地板上,一只拖鞋甩到了电视柜下面。

“妈!”

她睁着眼睛,嘴巴一张一合,就是说不出话来。我摸她的手,凉得跟冰块似的。

救护车来的时候,邻居王嫂也跟着上来了。她站在门口,盯着地上那摊水渍——婆婆失禁了。

“哎哟,这下可麻烦了。”王嫂小声嘀咕。

我当时顾不上计较这话什么意思,只想着赶紧送医院。

医生说是脑血栓,左半身彻底瘫痪了。康复的可能性?医生摇摇头,“年纪这么大了,能保命就不错。”

老公在外地工程队干活,一个月才回来一次。小姑子嫁到省城,逢年过节才露个面。

照顾婆婆的活儿,自然就落到我头上。

最开始那几个月,我还抱着希望。

每天给婆婆按摩手脚,扶她坐起来练吞咽,买了各种营养品。家里那台老式收音机,从早开到晚,怕她闷得慌。

收音机是80年代的熊猫牌,外壳都摔裂了,但声音还算清楚。婆婆爱听戏曲频道,那些咿咿呀呀的调子,我听着头疼,但也不敢换台。

有一回,我正在给她擦身子,收音机里突然放起了《十八相送》。婆婆眼角流下一滴泪,手指微微动了动。

我激动坏了,赶紧叫她:“妈,你听见了是不是?”

她看着我,眼神很专注,但就是说不出话。

那天晚上,我给老公打电话,说婆婆有反应了。老公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然后说:“小丽,辛苦你了。”

“不辛苦,都是应该的。”我这么说,心里其实已经开始发虚。

真正的挑战是从第二年开始的。

婆婆彻底失去了自理能力,每天要换三四次尿布。那味道,怎么形容呢,就像夏天垃圾桶里发酵过的剩菜,混合着消毒水的刺鼻味道。

开始我还戴口罩,后来发现根本没用,那种味道能钻进你的鼻孔,沾在你的衣服上,跟着你到哪里都甩不掉。

最难熬的是夜里。

婆婆睡眠很浅,一个小时要起夜好几次。她叫不出声,就用那只能动的右手敲床沿。笃笃笃,笃笃笃,像木鱼敲打声。

我睡在隔壁房间,但耳朵已经练出来了,一听到那声音就条件反射地坐起来。有时候刚躺下不到十分钟,又开始敲了。

老公回来过几次,说要请个保姆。我算了算账,一个月最少要三千块,我们家哪来这么多钱?老公在工地干活,一个月也就挣五千多,还要供儿子上学。

“要不…送养老院?”老公小心翼翼地提议。

我想过,真的想过。县里有家养老院,条件还算凑合,一个月一千八。但去看过之后,我打消了这念头。

那里的老人都是一脸死气,护工态度也冷冰冰的。最要命的是,病房里的味道比我家里更重,消毒水也盖不住那股腐败的气息。

我不忍心。婆婆虽然不能说话,但她的眼神还很清醒,她知道发生什么事。

第三年的时候,我开始出现幻觉。

有一天早上,我给婆婆喂粥,突然觉得她在跟我说话。清清楚楚的,她说:“小丽,谢谢你。”

我激动得差点打翻粥碗,赶紧问:“妈,你刚才说什么?”

婆婆还是那样看着我,嘴唇一动不动。

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很多次。有时候我觉得她在叫我的名字,有时候觉得她在问我累不累。每次我都会停下手里的活儿,仔细听,但什么声音都没有。

邻居王嫂后来跟我说,那段时间我经常自言自语,在楼道里遇到人也不打招呼,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看着就像魔怔了。”她这么形容。

我没跟任何人说过这些幻觉的事情,包括老公。我怕他们觉得我疯了,更怕他们借机劝我把婆婆送走。

儿子考上高中那年,家里经济压力更大了。

我想出去找个工作,哪怕是钟点工也行。但婆婆离不开人,我最多只能出去两三个小时。

那时候正好楼下开了家小超市,老板娘缺个帮手。我去问了问,人家一听说我家里有病人需要照顾,直接摆手:“算了算了,三天两头要请假,我用你干什么?”

我站在超市门口,看着来来往往买东西的人,突然就哭了。

不是因为找不到工作,而是突然意识到,我已经和外面的世界脱节了。这几年里,我的生活半径就是从卧室到厨房,从厨房到婆婆的房间,就这么来来回回。

偶尔出门买菜,看到广场上跳舞的大妈们,我都觉得她们离我很远,像活在另一个世界。

回到家,婆婆正用那只能动的手敲床沿。笃笃笃,笃笃笃。

我擦干眼泪,走过去:“妈,怎么了?”

她指指窗台上的水杯,杯子空了。

我去厨房倒水的时候,看见灶台上还放着昨天没洗的锅。锅底糊了一层黑,像是忘记关火烧糊的。但我明明记得昨天没开火啊?

这样的事情越来越多。有时候我记得做了某件事,但实际上没做。有时候我觉得没做某件事,但确实做了。

时间在这种混乱里变得模糊起来。

第五年,婆婆开始长褥疮。

先是屁股上一小块红,我以为是躺久了的印子,没太在意。几天后那块红变成了紫,再过几天就破皮了。

我买了各种药膏,每天给她擦,但还是越来越严重。最后发展成鸡蛋大小的溃疡,里面的肉都烂了,能看见白色的脂肪组织。

那段时间,我每天要给她清洗伤口,换药。婆婆疼得直哼哼,那只能动的手紧紧抓着床单,指甲都抓破了。

我也疼。看着她受罪,我心里比她更难受。

医生说这种褥疮很难愈合,只能控制不再恶化。关键是要经常翻身,不能总保持一个姿势。

婆婆那时候已经瘦得皮包骨头,但翻身还是很费劲。我力气小,每次翻身都要使出吃奶的劲。有几次用力过猛,把腰给闪了,疼得我直不起身子。

老公那时候正好接了个大工程,好几个月没回家。我一个人扛着,真的扛不住了。

有天半夜,我给婆婆翻完身,自己躺在地板上哭。哭着哭着就睡着了,第二天醒来全身都疼。

转折点出现在第六年。

那天我正在给婆婆擦身子,她突然紧紧抓住我的手。她的手很瘦,但握得很用力,指甲都掐进我的肉里了。

她看着我,眼神前所未有的清醒,然后很费力地说出了几个字:“小…丽…对…不…起…”

这是她生病后说的第一句话。

我愣了好几秒,然后眼泪就下来了。

“妈,你没对不起我。”我握着她的手说。

她摇摇头,又说:“我…知道…你…苦…”

从那天开始,婆婆慢慢恢复了一些说话能力,虽然还是很困难,但至少能表达基本的需要了。

更重要的是,她开始主动配合我的照料。以前给她翻身,她都是被动地任我摆布。现在她会用那只能动的手帮着支撑身体,尽量减轻我的负担。

有时候我累得坐在床边喘气,她会用手轻轻拍拍我的胳膊,用很轻的声音说:“休息…一下…”

这种细微的关怀,让我觉得这些年的付出都值得了。

第七年的春天,儿子考上了省城的大学。

那天收到录取通知书,我高兴得哭了。但哭完之后就开始发愁——学费怎么办?

老公这些年在外面辛苦挣钱,但家里的开支也大。婆婆的药费,儿子的生活费,还有房子的房贷,每个月都是紧巴巴的。

大学学费一年要一万多,生活费也不少,这对我们家来说是个天文数字。

我把录取通知书拿给婆婆看,她看了很久,然后说:“好…孩子…有…出息…”

“妈,就是学费有点贵。”我忍不住跟她倾诉。

她皱着眉头想了想,说:“别…担心…会有…办法的…”

当时我以为她只是在安慰我,没想到她心里已经在盘算什么了。

那段时间,我开始四处借钱。亲戚朋友能借的都借了,东拼西凑才勉强够了第一年的学费。

儿子去上学那天,我送他到车站。他背着一个旧书包,里面装了几件换洗衣服,简单得让人心疼。

“妈,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也要照顾好奶奶。”儿子临上车前抱了抱我。

我点点头,看着他上车,心里五味杂陈。

儿子走后,家里突然安静了很多。

以前至少还有儿子在家,偶尔能说说话。现在就剩我和婆婆两个人,整个房子都显得空荡荡的。

婆婆好像也感觉到了这种变化,话变得更少了。有时候我给她喂饭,她会突然问:“小宝…什么时候…回来?”

“过年才能回来,妈。”我告诉她。

她就不说话了,眼神看向窗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个秋天特别漫长。我每天的生活就是起床、做饭、照顾婆婆、睡觉,日复一日,机械得像个钟摆。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没有婆婆,我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也许我可以找个工作,也许可以和朋友们一起逛街聊天,也许可以重新开始自己的人生。

但这种想法一出现,我就觉得愧疚。婆婆不是我的负担,她是家人。再苦再累,我也要坚持下去。

第八年的冬天,婆婆的身体明显衰弱了很多。

她开始频繁发烧,食欲也越来越差。以前一顿能吃小半碗粥,现在两三勺就不肯张嘴了。

医生说这是身体机能全面衰竭的表现,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还能坚持多久?”我问。

“也许几个月,也许更短。”医生说得很委婉,但意思我明白。

那天晚上,我坐在婆婆床边,看着她瘦得变形的脸,心里涌起一种复杂的情感。

这八年来,我抱怨过,绝望过,也想过放弃。但真的到了要分别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舍不得。

不是舍不得这种照顾的生活,而是舍不得她这个人。

这么多年下来,我们已经形成了一种默契。她一个眼神,我就知道她想要什么。我一个动作,她也能理解我的意思。

我们像两个在黑暗中相互扶持的人,虽然很艰难,但至少不孤单。

春节前的那个下午,婆婆突然很清醒。

她让我扶她坐起来,然后指着衣柜的方向,说:“拿…拿那个…盒子…”

我不知道她说的是哪个盒子,在衣柜里翻了半天,找出一个铁皮饼干盒。

“是这个吗?”

她点点头。

我把盒子拿过来,她用颤抖的手打开,里面放着一个银行存折。

“这是…这些年…我攒的…”她喘着气说,“都…都给你…”

我接过存折一看,吓了一跳。上面的数字是502,000元。

“妈,这么多钱你哪来的?”

她笑了笑,那是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看到她笑。

“我…以前…做生意…攒的…一直没舍得花…”她说,“本来想…留给小宝…上学用…但是你…你更需要…”

我拿着存折的手在发抖。五十多万,对我们这样的家庭来说,简直就是一笔巨款。

“妈,我不能要这个钱。”

“傻孩子…”她伸手摸摸我的脸,“你照顾我…这么多年…没有你…我早就…早就…”

她说不下去了,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

我也哭了,抱着她干瘦的身体,感受着她微弱的心跳。

三天后,婆婆在睡梦中安详地离开了。

那天早上我去给她换尿布,发现她没有了呼吸。她躺在那里,脸上没有痛苦的表情,甚至带着一丝平静的微笑。

我没有立刻打电话,而是静静地坐在她床边,握着她已经冰凉的手。

窗外是初春的阳光,收音机里还在放着戏曲。一切都和平常一样,只是她不在了。

这八年来,我一直在等待这一天的到来。我以为我会松一口气,以为我会为重获自由而高兴。

但真的到了这时候,我发现我错了。

我失去的不只是一个需要照顾的病人,而是一个家人,一个见证了我最艰难岁月的人。

婆婆的葬礼办得很简单,就是村里的老规矩。

小姑子从省城赶回来,哭得很伤心。她说她没想到母亲还能坚持这么久,更没想到母亲会把所有积蓄都留给我。

“嫂子,这些年真的辛苦你了。”她握着我的手说。

老公也从工地赶回来了。他看着存折上的数字,沉默了很久,然后对我说:“小丽,这钱你拿着,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这些年委屈你了。”

我摇摇头:“这不是委屈,这是我应该做的。”

现在想起来,这八年确实很辛苦,但也很充实。我学会了很多东西:如何护理病人,如何在困境中坚持,如何在绝望中寻找希望。

更重要的是,我明白了什么叫责任,什么叫亲情。

婆婆给我的不只是那五十万块钱,还有一个道理:人这一辈子,总要为一些比自己更重要的东西而活着。

儿子现在大学快毕业了,找工作也有了着落。我用婆婆留下的钱给他在省城付了房子的首付,剩下的钱存起来,以后他结婚用。

有时候我还会想起那些照顾婆婆的日子,想起她用力握我手的那一刻,想起她说”对不起”时的眼神。

那些都是我生命中最珍贵的记忆。

现在家里重新装修了,但我还是保留着婆婆住过的那个房间。那台老收音机也还在那里,偶尔我会打开听听戏曲。

笃笃笃的敲击声不会再响起了,但我知道,有些东西比声音更持久。

比如爱,比如责任,比如那些在最艰难时光里相互温暖的回忆。

场馆介绍
中国国家大剧院由法国著名建筑师保罗・安德鲁设计。国家大剧院在巨大的绿色公园内被一泓碧水环绕着的椭圆形银色大剧院,钛金属板和玻璃制成的外壳与昼夜的光芒交相辉映。国家大剧院的四周是部分透明的金色网状玻璃墙... ... 更多介绍
场馆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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