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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锁 车位(闲言碎语)

更新时间:2025-03-17 13:57  浏览量:6

车锁 车位

作者:悟甲(北京)

在这里车锁指的是自行车锁,现在小汽车的锁都是感应锁,偷车的都是事先就把目标研究透了,啥锁都难挡,没有谁为了防盗把汽车轮子都上了锁的,可是,近些年在很多大中城市我们会经常看到自行车两个轮子都被钢丝锁、钢链锁锁住或者整体固定在一个牢固的物体上,摩托车与此类似。

在锁自行车的方法上北京显得更为复杂,因为在北京除了大部分地铁出入口旁边有自行车停车处外,有些公共场所和繁华的街道很难找到集中停放自行车的地方,因此,骑车人都用很长,很结实的链子锁把自行车固定在铁栅栏、水泥电线杆上、甚至大树上,总之在这些地方一切不动物都可能成为固定自行车的依附体。

今年6月的一天,我骑自行车到繁华的东四十条立交桥北面的保利剧场看话剧,离老远,我就侦查自行车停车处在哪个位置上,因为在长春市任何一个剧院周围都设有自行车停车处,进剧院前先找停车处以经习惯了。可是我找了一圈也没找着,就推着自行车来到了剧院门口,还没有站稳,一个穿黑衣服的小伙子跑到我的跟前大声说,“这里只能停小汽车,不许停放自行车。”

我说,“自行车往哪停?”

小伙子说,“我也不知道。”

“我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自行车)停车处,那我把车子推进剧院里吧?”我有些来气地说。

小伙子急了,客气的说,“大爷,你随便找个地方,锁哪儿都成。”

我说,“丢了呢?”

小伙子有些烦了,说,“那我也没有办法,你快推出去吧。”

后来,我把自行车就锁在地铁站出口旁的铁栅栏上了。

在北京丢失自行车的事儿是经常发生的,骑车人对偷车人防不胜防,我有几个邻居一、两年里都丢了几台自行车,而且还都是在窗台下、底层过道里丢的。前些天,有一个邻居他家90多岁的老太太出门扶着的破四轮车也丢了。有一天,当这个邻居看见我骑着自行车进院时张口就说起这事儿,他说,“不值15块钱的破东西,他们也偷。”

开始,我对这些事儿不理解,后来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发现在路边随处可见的修车亭中,个别的就卖旧自行车,要销售,就要有货源,旧自行车从哪里来?谁都明白,因此,自行车被盗的事儿经常发生就不奇怪了。

再有一天,我在马路边散步,一个背着行李的中年人问我,“上双井子怎么走?”

我指着地铁站说,“坐地铁,往南走。”

他不走还问我,“有多远?”

“8站地”等我说完,他却背向地铁站,真的向南走去了,我感到很奇怪,大声喊他,“地铁站在这边”,他回过头说,“刚来打工,没有钱。”

我说,“坐地铁很便宜,就两块钱。”

“那也没有”,他继续向南走着说。

我看这个人没有向人求助的意思,确实是有困难,于是,我掏出两块钱,喊住他,递给他,他啥也没说,只是看了我一眼,就向地铁站跑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想:当他这样的人囊中羞涩的时候会不会想到“偷”呢?因为两块钱对他都有很强的吸引力,都可以解决他的燃眉之急,何况15块钱呢?

其实一台普通的、可以载人的自行车就是新的也不算太贵,问题是习惯用自行车代步的人,冷丁失去了自行车,非常不方便,为了防止自行车丢失,人们就在车锁上下了功夫:一个是多,一个是精。

在北京,一般的自行车都有两道锁,个别车子好的也有三道锁的,其中有一个锁肯定是长的,可以圈住粗东西的。

市场经济的一个主要特点是有需求,才有生产,因此,现在的自行车、摩托车锁五花八门,大路货的、高精美的,贵的便宜的、应有尽有,只是感应锁、指纹锁没看着。我花12块钱买过一把钢杆横锁,我也打听过摩托车锁有售价60多元的。

40多年前,我读中学时教政治课的老师说,“什么时候生产锁头的工厂没有了,那我们就进入共产主义了。”我记得我不大的时候,我家就没有锁,我姥姥带我出去的时候就是告诉了邻居一声“要是我家来人让他等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回来。”

1971年,我工作的那个工厂的宋厂长,他的自行车就没有锁,一天,我看见他坐在街里的一个理发店门前抽烟,我问他,是不是自行车子丢了?他说,“是熟人看我在里面剃头就骑走了,一会儿就送回来”,果然,一会儿一个人骑着他的自行车来了。

家里没有锁,出门不用车锁自然好,但是那时候我们都很穷,今天,人们生活水平普遍提高了,反而家里安上了防盗门,骑自行车出门不但要带锁,而且还不止带一个,使骑车人劳神,还影响了市容,破坏了城市绿化,这是为什么?

我的解释就是贫富不均压得一些人走上了邪路,因为这些社会不良现象的存在和屡禁不止都是由于偷车人引起的,“人之初,性本善”谁也不是生来就长着一只偷车的手。

原来我想把车锁、车位分成两篇文章写,后来我看到一排新建成的别墅有十几座,装修工人说,“带两个车库的起码得6——7千万”,因此我觉得象白岩松说的,房价涨不涨对百姓来说没必要了,反正买不起了,这句话一样,当有个“车位”成了普通人的愿望时,那么车位问题就与住别墅的人关系不大了,反正我不需要。而我要写的“车位”都是发生在中产阶层邻里之间和房前左右的故事,与“车锁”有共性,所以就写在了一起。

在一个开放式社区,我拍了一幅《寻求自保》告示的照片,内容是“本院的车位被外侵,年青的朋友窝里斗很不道德。本人70多岁,体弱多病,风烛残年,无力与人相争,只能买铁链锁寻求自我保护(车位)。请各位高邻谅解。”这纸“告示”下面有一条很粗长的新铁链横锁在两棵大树中间,下面是一个水泥抹面的小车位。

我们不能不说是70多岁的老人,象保护自己的儿女,捍卫自己的生命一样的对待“车位”!

我看见在一个院子里,有两座1980年代建的六层红砖楼,住在这里的几个老人都为自己的儿女心爱的小汽车能有一个稳定的车位绞尽了脑汁。一个住在一层的两个老人在20多个花盆里种上辣椒,然后在自己的窗前白天摆一个长方形,晚上在小汽车的后面连成两条间距很小的平行线。

两位住在楼上的老人,夏天就坐在儿子常用的车位上乘凉,冬天在这里搭着总也晒不透的“棉被”,如果,老两口要出门或者上医院,就打电话叫女儿来打顶岗。

在大街上,人人都是平等的,因此,“车位”也是展示不同人的爱心、智慧、胆量的平台,但是有时也可以表现人类野蛮的一面,上演被人嗤之以鼻的丑剧。

去年冬天的一个傍晚,我走在人行道上被车堵住了,这时手机响了我就掏出手机转到一个电线杆子下,正说着话,突然听到一个女人的叫骂声“你是不是要找揍哇!”

我转过身一看几辆小汽车开进一个大院里,大门左右站着很多人,一个20多岁、穿着高筒皮靴、高个子、留着披肩发的大眼睛女人从停在马路上的一台乳黄色吉普车上下来,扬着胳膊、一路叫骂着,疾步跑到站在门口的一个梳着刘海、穿一件黑大衣的年轻女人面前大打出手,在周围一片斥责声中,她走回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同时挨打的女人走到了停在路旁的一台红色桑塔纳车旁,欲打开车门开进院里,可是就在事情应该结束的时候,谁也没有想到更使人痛心的伤害还在后面。

披肩发突然又从车里下来,继续殴打那个女人,这时大家喊起来“挡道,还打人!要把人打死咋的!”就在这时在吉普车驾驶员的位置上下来一位穿白色夹克,梳着背头的大个子英俊青年向桑塔纳走去,围观的人们都放了心,毫不怀疑的认为英俊青年是来给第二次挨打的女人解围的,可是,大家都受骗了,英俊青年走到桑塔纳前抓起那个梳着刘海女人的头发往车棚上使劲磕了一下,披肩发女人冲着二次挨打的女人大喊:“你这样的,就配一辈子开桑塔纳”,说完走在英俊青年前面上了吉普车开走了。

有人说,“这台乳黄色吉普车是世界名车,最少值100万。”

有人在挂“110”,梳刘海的女人可能进到桑塔纳车里了,也可能在打手机。

一个老头告诉我,那台吉普车把住在院里开车下班回来的人都堵在外面很长时间了,那个女人气愤地说了他们一句,就遭到暴打。

我离开的时候看到门前电线杆子上和大铁门上都挂着一块白底红框的大牌子,上面写着“交通管制 大院门前严禁停车”落款是“交通队”,我想应该再写上一句“严禁任何人在此非法设立车位。”

私人车辆的增加,“车位”备受关注,因此,人们对车位就有了不同的解释,使“车位”有了不同的价值,开发商建的地下车库是商品,公共场所的停车场是国家的,收管理费同时也有一种默契,管理者要对停在这里的车辆负有一定的责任,可是专门解释“车位”的法律条款,我没有看见过,却遇到过对“车位”定义的争论。

有一天,我到一个每平方米交3.5块钱物业费的小区找一个朋友,几个老人让我对他们院里的“车位”给个说法。他们说,我们在院里散步,打扑克没人收钱,自行车放在地下室的停车间没人收钱,因为业主是这里的主人,可是,最近,物业把墙底下我们各家停车的地方收拾一下,就朝我们要钱,一个车位一年1600元,这合理吗?

我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正好看见一个老头穿着黑色旅游鞋,就寻思了一会儿说,“你穿的旅游鞋是不是新买的?”

“夏天,儿子给买的”老头说。

我说,“你儿子说没说,是先买的鞋、后买的鞋带,还是鞋和鞋带一起买的?”

老头说,“都是一起买的,北京市没有鞋和鞋带分着卖的商店。”

我说,“那就对了,我有事,我走了。”

我刚迈出5步就听见那几个老头笑了起来,那老头把咱们绕了。

转载自《悟甲美篇》

场馆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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