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住我家9年,老房拆迁给俩弟220万却只给我10万,老公拒收送她走
更新时间:2025-06-20 19:28 浏览量:2
“妈,您那套市中心的老房子,测绘队来过了。”老公下班回来笑着说。
“哦?”她盯着电视里的戏曲频道,眼皮都没抬,“早该拆了,椽子都蛀空了。”
老公坐下来,膝盖几乎碰到茶几:“按面积算,少说也有200多万。”他指尖敲着玻璃桌面,声音里有碎金般的亮,“平分四份的话,一份都有50万,咱家添点钱换套大四居,小宇(我们儿子)10岁了,早该分床睡了。”
可没想到,在我家养老9年的妈妈却瞒着我们偷偷把拆迁款分了,她给两个弟弟各110万,却只给我们10万,还想继续在我家养老。
老公直接变脸,说妈妈太重男 轻女,太偏心了,不愿意要那10万,还直接收拾妈妈的行李,要送她去两个弟弟家。
我叫李静,今年38岁。我有两个弟弟,都很有出息,大学考到外地的大学,毕业也留在大学所在城市上班,买房结婚安居生子,他们生活条件都很好,但工作都忙,很少有时间回来看爸妈。
9年前爸爸去世,就留下妈妈一个人独自生活,她天天给我打电话说她孤单,身体也不舒服。尽管弟弟们的婚房妈妈都有给钱,可他们都没开口接妈妈过去住。
我心疼妈妈,就把她接回家里住,这一住就是9年。老公爱我,也跟我一起孝顺她,对她特别好。
别人问她有儿子为什么不去儿子家养老,要在女儿家养老。她总说:“我儿子们在外地房贷压力大,我不想去给他们添乱。我在女儿家惯了,女儿女婿也孝顺,不打算挪了。”
婆婆人特别好,看妈妈来了,主动回到老家,不掺和我们的生活。
两个孩子慢慢长大,公婆赞助我们买的89平小房子不够住。老公也想孝顺公婆,可家里根本没位置,他很愧疚,也提出送妈妈去弟弟们家里轮流住,可被妈妈拒绝了。
拆迁款到账那日,妈妈把我叫进卧室。她从的口袋里掏出张存单,塞给我说:“这十万块,你收着,改善改善生活。”
我盯着那串数字,末尾的零像散落的珠子,在日光灯下晃得人眼酸。“妈,”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发飘,“大弟三弟呢?"
妈妈起身去关窗户,风把窗帘吹得鼓起来,像只欲飞的蝶。“各转了110万,”她背对着我,声音闷在空气里,“我还留了10万养老。"停顿片刻,又补了句:“没给他们带孩子,心里有愧。”
明明是弟弟弟媳们嫌弃妈妈带孩子,不让她去,她完全没必要愧疚啊!
妈妈在我家,全部开销都是我们出。她生病,也是我和老公掏钱伺候,两个弟弟只打了个电话,转来1000块红包,连回来探望都不曾。
“妈,”我冷笑说,“你在我家住了9年,吃穿用度,哪样不是我们操心?你怎么能这样分配?
“我知道,”妈妈猛地转过身,眼角的皱纹拧成一团,“可他们是儿子!他们是咱家的根啊!我没帮他们接送过一天孩子,现在手里有点钱,肯定得多分点他们!”她眼圈红了,“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让我怎么端平?”
何止是没端平啊,妈妈这是严重重男 轻女,完全忽视我。我给她养老9年,她却只拿10万打发我,还要继续让我给她养老,凭什么啊?
我没再说话,转身出去时,看见老公靠在玄关鞋柜上。他看见我问:“多少?”
“10万。”我说。
他自嘲地笑了一下说:“你两个弟弟各110万,我们10万,只是他们的零头。我们尽心尽力孝顺她9年,却比不上什么都没付出的弟弟们,凭什么啊?”
他冷笑一声说:“也好,我们也省得惦记换房子了。”
夜里我听见他在隔壁卫生间打电话,声音压得很低:“对,明天就送过去...她既然觉得亏欠儿子,就让她好好去伺候她儿子们,让她好好享受天伦之乐!”
老公挂了电话回来,看到我醒了,说:“老婆,不是钱的事。只是她的偏心,我寒了心。真心换不来真心,我何必再自讨没趣。”
我也知道不是。是那道横在血脉里的墙,是9年来我们尽心尽力的孝顺,在她心里抵不过他儿子们轻飘飘的一声‘妈’。
次日清晨,妈妈又把存单塞进我包里:“女儿,妈知道对不住你,可...”
我又拒收:“妈,这钱你自己留着。”
老公从房间里拖出妈妈的行李箱,是九年前我陪她买的,藏青色帆布面已经起球。
“妈,”他声音平静,却像冻住的河面,“我跟阿静商量过了,送你去两个弟弟家。”
妈妈手里的玻璃杯‘哐当’掉在地上,碎瓷片溅到脚边。“你们...你们这是做什么?”她的声音抖得厉害,“我住了九年,怎么就...”
“你也知道你在我家住了9年啊,我还以为你都忘了呢!"老公弯腰去捡碎片,指尖被划破了道口子,渗出血珠,你帮我们带了2年孩子,我们都记着。可我们也给你养老了9年啊!可你不念我们的孝心,偷偷就把220万拆迁款分给你两个儿子。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难处?我们现在还住着89平的小三房,我儿子10岁还在跟我们挤。”他指了指我们卧室,“我爸妈想来看孙子,你总说不方便。现在好了,你去你两个儿子家轮流住,我们也该接我爸妈来养老了。
妈妈的脸霎时白了,像张被水浸过的宣纸。她看向我,眼神里有惊惶,有怨怼,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茫然。
“女儿,你也这么想?”
9年,足够一个婴儿长成学童,足够一套房子从崭新变得陈旧,也足够一颗心从热乎变得凉透。
“妈,”我捂住微疼的胸口,“你女婿说得对,你把钱都给了你两个儿子,养老就该你两个儿子负责。”
妈妈哭了,起初是小声抽噎,后来变成号啕,一边哭一边捶打沙发:“我养了你这么大,你就这么对我...我对不起你两个弟弟,现在又要被女儿赶出去...”
我冷笑说:“我给你养老9年,也该轮到你两个儿子了。”
老公没再说话,只是把行李箱提到门口。我走过去,帮妈妈把叠在衣柜里的棉袄拿出来,那件暗红色的羽绒袄,是过年前我给她买的。
去大哥家的路上,妈妈始终望着窗外,脖颈上的围巾裹得很紧,只露出半张苍白的脸。大弟住在隔壁市的洋房里,带个小院子。大弟媳开门时,笑容像贴在脸上的窗花,眼神却在妈妈的行李箱上转了两圈。
大弟迎出来,搓着手说:“妈,你怎么突然来了?也不提前说声。”
老公把行李箱放下,指腹的伤口还在渗血:“我把妈还给你们了,拆迁款你们拿了,养老的事,也该你们负责。”
大弟的笑容僵在脸上,大弟媳脸黑了,转身回了屋,客厅里传来摔东西的轻响。妈妈站在门口,进退两难,忽然又哭起来:“我就知道,你们都嫌弃我...”
老公没再看他们,拉着我转身就走。下楼梯时,他的手很凉,却握得很紧。
“老婆,”他说,“对不起。”
我摇摇头,说:“我妈把财产利益都给了他儿子们,却把养老责任留给了我们。这不公平,你做的没错。”
回到家,推开房门,忽然觉得空气都空了些。妈妈常坐的单人沙发上,还留着个浅浅的凹痕,像一个模糊的问号。
老公走过去,用手指抚过那处凹陷,忽然说:“这沙发,扔了吧,占地方!”
我点点头。阳光落在地板上,亮得有些刺眼。我知道,有些东西就像拆迁款一样,拆掉的不是老房子,是人心间那道隐形的墙。而有些界限,早就该划清了,哪怕要用9年的时光来懂得。
次日,我给妈妈打电话,是大弟接的,说她躲在客房不肯吃饭。我沉默片刻,说:“饿了她会吃的,让她歇着吧!”
挂了电话,老公递给我一杯热可可。“别操心了,”他说,“路是她自己选的。”
我端着杯子走到阳台,远处的写字楼亮起霓虹,像撒在夜空的碎钻。9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往后的日子或许会难些,但至少,我们不用再隔着一堵看不见的墙,去焐热一块捂不热的石头了。
唉,真不知道那些重男 轻女的人脑子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妈妈也是个女人,为什么却一点都不心疼我这个女儿?#万能生活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