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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妈泼热汤后,我翻到她日记本当场哭傻

更新时间:2025-06-11 15:21  浏览量:2

厨房抽油烟机嗡嗡转着,我踮着脚去够吊柜里的汤碗,手腕突然被溅起的油星烫得猛地一缩。周桂芳举着锅铲转身,蓝布围裙前襟沾着没擦净的土豆丝:“跟你说多少回别凑过来!油溅到眼睛里怎么办?”

我低头看着发红的手腕没说话。她总这样,明明是我主动要帮忙,偏要怪我没眼力见儿。上周我买了新睡衣,她嫌领口太低非让换;前天点了酸辣粉外卖,她直接倒进垃圾桶,念叨“外卖吃多了要得癌”。可今天不一样——明天我就要搬去新租的房子,这是最后一次给她做饭。

“汤太咸了。”我舀了一勺尝,咸得直皱眉。

周桂芳抄起汤勺搅了两下,突然“哗啦”把整锅萝卜汤全倒进洗碗池。油星子溅在瓷砖上滋滋响:“咸?你当做饭是玩过家家呢?我像你这么大时,一家五口的饭做得人人夸!”

我愣住了。她平时说话再冲,也没这么失控过。上周我签租房合同,她摔了我半盒面膜;前天收拾行李,她翻出我大学日记本,嘀咕“姑娘家看什么情书”。可今天这股子狠劲,像突然换了个人。

“妈,我不是要离开你。”我伸手去拉她,被狠狠甩开。

“离开?”她突然笑了,眼角的皱纹揪成一团,“你爸走那年你才七岁,我半夜背你去医院,你烧得直说胡话;高考前发烧,我守了三天三夜没合眼;毕业找工作,我求遍亲戚朋友……现在翅膀硬了,嫌我碍事了?”

我喉咙发紧。这些话她以前也说过,但今天像扎了刺。我想起上周在她枕头下翻到的降压药瓶,里面只剩两颗,她却总说“老毛病不碍事”。

“我没嫌你……”

“没嫌?”她抓起桌上的玻璃杯,又慢慢放下,“上回王姨说她闺女给她买了金镯子,我嘴上说‘攀比什么’,夜里躲在被窝哭了半宿;李婶的孙子会喊奶奶了,我抱着你小时候的照片看了又看……”

她声音突然哽住,转身去擦眼睛。我这才注意到她鬓角的白发,在油烟里泛着银光。可下一秒她猛地转身,汤勺“当啷”掉在地上:“搬出去好!省得我看着闹心!”

我弯腰捡汤勺,指尖碰到她的棉拖鞋。这双我去年冬天买的拖鞋,洗得发白,鞋跟磨得薄了,海绵都露出来了。

那晚我收拾行李,她坐在客厅沙发上,电视开得很小声。我往箱子里塞毛衣时,听见她小声哼《鲁冰花》——我小时候她常唱的歌。等我抬头,她又赶紧换到戏曲频道,假装看《穆桂英挂帅》。

第二天清晨,我拖着箱子出门。她站在玄关,手里攥着个蓝布包:“里面两千块钱,是你爸走前攒的,我一直没舍得动。”

我接过布包,纸币硬邦邦的硌手。她又往我兜里塞了把钥匙:“新房子要是不安全,就回来。”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我看见她扒着门框,身影越来越小。等走到楼下一回头,她已经不见了。

搬新家第三周,我整理旧物时翻出个铁盒。那是我高中日记本,里面夹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周桂芳抱着襁褓里的我,身后是漏雨的老房子。照片背面写着:“小芸百天,桂芳记。”

翻到盒底,掉出个硬皮本。封皮磨得发旧,第一页写着“1987年3月15日,阴”:“今天又被婆婆打了,骂我生不出儿子,拿扫帚抽后背。小芸在摇篮里哭,我咬着牙不敢喊疼。要是能带着小芸远走高飞,死了也值。”

“小芸发烧那晚,我背着她走了十里路去镇医院。雨太大,鞋都磨破了。医生说再晚半小时就危险了。我蹲在走廊里哭,发誓这辈子绝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小芸上大学那天,我在火车站躲着没送。她走后我蹲在地上哭,觉得自己像条被拔了牙的狗。”

最后一页是上个月的日期:“小芸要搬出去了。我昨天翻她衣柜,把破洞的袜子都补好了。她小时候总说我补的袜子像地图,现在该嫌我唠叨了。”

我捏着日记本,眼泪滴在纸页上,晕开一片模糊的墨。原来她不是心狠,是太怕失去。怕我像她当年被婆婆打时那样无助,怕我离开后,她连“妈妈”这个身份都没了。

那晚我给她打电话,响了十声才接通。她喘着气:“刚跳完广场舞,手机落家里了。”

“妈,”我吸了吸鼻子,“我明天回家吃饭吧。”

电话那头沉默两秒,接着是重重的抽噎:“好……我去买你爱吃的排骨。”

挂了电话,我望着窗外的月光。原来妈妈的“心狠”不是真的狠,是藏在唠叨里的,说不出口的害怕。就像她嫌我汤咸,是怕我吃不好;翻我日记,是怕我有了她够不着的世界。

你说,这样的“心狠”,算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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