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婉管乐:走红可以,走散不行
更新时间:2025-06-05 22:29 浏览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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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讲的是两个女孩的故事:
张小婉,33岁,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孩子”,背负着全家的期待,考北舞(北京舞蹈学院)考了全国第二。
管乐,30岁,中央戏剧学院毕业,打小就爱说话,总被家长说“别叨叨了”。
最初想讲她们故事,是因为《乘风2025》节目里的一个细节:
当张小婉对着大海“啊啊啊啊啊”大喊时,所有人以为她在抖包袱,但管乐的眼圈却红了。作为朋友和搭档的她,看出了张小婉是在怀念已过世的姥姥姥爷。
戴锦华曾说过,“在主流社会的认知当中,女子无友谊”。但在现实中,我们感受到的恰恰相反,女性因为处境的相似,以及天生的同理心,更容易建立互助同盟,比如“小婉管乐”。
2025年5月,在《乘风2025》录制期间,我们在长沙分别采访了张小婉和管乐,在她们的故事里,我们看到了女性同盟的具象化,她们既是彼此的拐杖,支撑着对方从籍籍无名时一路走来,又互为镜子,相互激发着走向更大的舞台。
1.谁在保护谁?
时间倒回到 2017 年,喜剧综艺《今夜现场秀》的面试现场,两个籍籍无名的“小演员”见面了。
彼时张小婉 26 岁,已经演过一些戏,有了一定的阅历和表演经验。管乐则较为青涩,22 岁,大学刚毕业,没演过多少喜剧,社会经验值也不足。
《今夜现场秀》是东方卫视一档综艺,是《今夜百乐门》的续作——金靖便是从这里走红。第二季嘉宾咖位不小,有“喜剧女王”马丽,还有钢琴家郎朗。对于尚未崭露头角的年轻演员来说,它无疑是个好机会。
幸运的是,张小婉和管乐都成功进组。
但真正录制后,管乐的“历劫”也开始了。因为经验少,她总被导演说,弄得她很没自信。那时,她刚失恋,心灵正脆弱,天天哭,激发了张小婉的保护欲。
这也奠定了日后她们在很长时间内的相处模式。
1 米 72,长着大高个,看着“社牛”的管乐,其实是躲在后面的那个,而娇小的张小婉是拎着管乐往前走,又在管乐过于欢脱时,拍拍她的头,“训”她的大姐姐。
其实早在三年前的 2014 年,张小婉和管乐就见过一次。当时管乐去一个音乐剧当群舞,演一个不露脸的熊猫,张小婉恰巧是那个剧的女主角。
当时的管乐对张小婉有点迷妹心态,“小婉长得好看、身材还好,专业能力强,还是女一号”,她很崇拜张小婉,认为张小婉是“一个完美的人”。
因此三年后,在《今夜现场秀》重逢时,管乐一下子认出了张小婉。“好久不见,小婉”,她主动地去打招呼,试图唤起张小婉的记忆。
张小婉也想起了她。张小婉觉得面前这个女孩很特别,“主动,直率”。分宿舍时,她们住得很近。张小婉怕虫,一次,她在房间里看见一个很大的黑色甲壳虫,“管乐,管乐”,她喊。管乐听见了,立即跑过来说,“我来帮你”,拿了张纸就去抓虫,一边抓还一边形容虫子的触感,张小婉笑疯了。
后来在一起聊天,张小婉才得知管乐自己也怕虫,“如果我也怕虫的话,我是不会帮别人抓的”,张小婉回忆说。从这件事上,她看出管乐是个“仗义”的姑娘。
那时,管乐经常不开心,张小婉就陪她聊天。她们原本住不同宿舍,聊着聊着,就住到了一起。像老朋友一样,两个女孩分享着秘密,意外发现了彼此有诸多相似之处,比如父母都早早离婚,比如她们都跟着妈妈长大。
几天后,管乐把自己银行卡余额告诉了张小婉……
这让张小婉很是震惊,她们相处也没多久,管乐怎么就把这种隐私告诉她了?
在管乐看来,这是她对张小婉的回报。她的性格就是这样,容易对他人产生信任,和谁好,就向对方 100% 打开。而张小婉则习惯自我保护,“不容易相信别人”,在她心里,友情升温的节点要更晚一些。
2.做对方的外挂
2018 年,北京,张小婉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是妈妈打来的,说姥爷生病,进了医院。她六神无主,穿着拖鞋就冲出了门。
3 岁时,父母离婚,张小婉靠着姥姥姥爷的退休金,上到了大学。大学期间,张小婉的姥姥去世了。一毕业,张小婉就把姥爷和妈妈接到了身边生活。
在北京五环外的通州,张小婉租了个两室一厅,租金 4800,让姥爷单独住一个间,她和妈妈挤在一个屋。妈妈要照顾姥爷,没有工作,也没有退休金,张小婉得养家糊口。为了赚钱,北京舞蹈学院毕业的她当过演员、带过家教、拍过做饭视频、还考过海洋馆里“美人鱼”表演的证书。
那时,张小婉已经是实质意义上的“一家之主”。一家之主赶到医院时,妈妈因为承受不住,晕了过去,被拉到了急诊;医生又拿来了治疗的同意书,让张小婉赶紧做决定。张小婉很崩溃,她的家人都在河南老家。
于是,她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是管乐。
管乐立马赶到了医院,不光人到了,还贴心地带了一个巨大的榨汁机。
时间快进到 2025 年,《乘风2025》节目录制期间,管乐接受新世相的采访,再谈到此事说,“小婉家不容易,我知道她妈妈不会请护工,临时买榨汁机也来不及,我要不帮她,谁能帮她做这些事情呢?
管乐看妈妈照顾过姥爷,她知道一些老年人病重时,无法咀嚼,要把食物打成糊糊,喂给对方。在医院,管乐帮着照顾张小婉的家人,也安慰着张小婉。
经历过这件事后,不太容易让人走进内心的张小婉在心里为管乐安排一个坐席。从此在她心里,管乐不仅是她的朋友,还是她的姐妹——一个没有血缘关系,但真正关心她、心疼她,能帮她照顾家人的姐妹。
大大咧咧的管乐,在一些地方心思又极其细腻,生活中,很会关照他人的需要;而张小婉在生活上很迷糊,点外卖都经常写错地址。
她们逐渐形成一种相处默契:
张小婉当管乐的“脑”,为她出主意、出谋划策;管乐当张小婉的“手”,在生活上照顾她。
3.“开心果”的背后
心理专家李松蔚有过这样的观点:“许多女儿的‘成熟’并非自然成长,而是对父母情绪的应急响应。”
在中国家庭内部,不同的情感模式下,一个女儿通常被训练成两种角色:“小大人”,或“开心果”。
管乐看上去显然属于“开心果”。
小时候,管乐挨最多的骂就是“快别叨叨了!”但外表看着开朗、放得开的管乐,其实是一个很不自信,很内耗的人。
她在《乘风2025》里讲过一件多年前的小事,那时,她还在开心麻花当群舞,有次来湖南广电录音乐剧。一天晚上,她和组里几个女孩在广电门口吃饭。她的饭上得晚了,她怕别人吃完,就不等她了,只能很快地吃。
她还记得自己点的是一份四季豆腊味盖饭,有点辣,但很好吃。当第二天她还想去吃时,却不知道该找谁陪。自己去,担心碰见同组的人,会尴尬;打包回去,又怕被室友问,怎么不跟她一起?
“弱小、无助、内耗,满脑子都是顾虑和害怕”,管乐概括当时的自己。
小时候,管乐的爸爸经常不在家,妈妈的情绪又不稳定,暴躁,有时还会打她。而父母一见面就互掐,小管乐只能躲在屋里,不敢出去。
13 岁那年,管乐的爸妈离婚了。
她还记得那天,自己一个人在家,电话突然响了,是小姨打来的。她仍能清晰记得那台电话的样子,深蓝色的机身,白色的按键。
“乐乐,你知道你爸爸妈妈今天去离婚了吗?”
“今天就去了吗?”
“嗯。”
小姨交代她好好吃饭,照顾好自己,就挂了电话。放下电话,管乐就开始哭。那天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吃不下饭,“阿姨做了我最爱吃的红烧肉,我一口都吃不进去”。
哭完之后,她照了照镜子,看自己的眼睛像不像哭过,就开始自己写作业。她不想让妈妈发现她哭过。
长大后回想起这些创伤,她已经能理解父母的处境,“我爸妈真的很不搭”。
管乐的爸爸是学画的,是那种骑着摩托车,在路上看到好看的景色,随时停下来画画的人。而妈妈是一个非常落地、实在的人。她之前做中学老师,后来开过服装店,做生意。她传统,家庭心也很重,自从姥爷姥姥生病,就不工作了,全职照顾老人。
他们一个在云上飘,一个在地上跑。分开,对彼此都好,但对于当时的管乐来说,确实是有一种安全感被打碎的感觉。
管乐恐惧孤独,最怕一个人呆着,”只要超过一天,那个脆弱的我就会跑出来。”
4.不敢有梦想的“小大人”
张小婉的成长路径,则更像一个“小大人”。
她直言,大学毕业后,她的目标只有一个:养家糊口。
父母离婚后,张小婉跟着妈妈生活。小时候,张小婉跟妈妈住的房子连台电视都没有,木板门上还有“补丁”。要债的人上门,会把门砸个窟窿,伸手把锁打开,搬走家里的东西。妈妈只能用木板把窟窿补上,砸了又补,砸了又补,后来那个门就满是补丁。
妈妈原是在剧团里弹琵琶的,但后来剧团赚不到钱,解散了,她就没收入了,开始做临时工赚钱养家。她做过很多工作,卖过电话卡;开过小档口,卖童装;还做过剧组的会计。
妈妈工作忙时,张小婉就在姥姥姥爷、姨姨家住。张小婉的姥姥姥爷是唱豫剧的,姥爷是武生,姥姥女扮男装,演“黑头”。在张小婉眼中,姥姥是个“顶天立地”的女人,在豫剧团,是团长,在家,也是一家之主。孙辈中,姥姥最疼张小婉。从能听明白话起,张小婉就跟在姥姥姥爷后面学戏,压腿、练嗓子、背戏词。
其实张小婉出生时,剧团已经没落了,听戏的人很少。小时候,张小婉跟着姥姥姥爷去农村唱戏,底下就坐着几个观众,演员甚至比观众还多。
所以,她后来没继续唱戏,姥姥也没硬掰,只是觉得可惜,会看着她说,“你不唱戏,可惜了,你扮上相,一定很好看。”因为会唱戏,小学时,张小婉就被一个艺术学校录取了,14 岁,她考上了北舞附中,成绩是全国第二。后来,她考北京舞蹈学院,仍是全国第二。
但还没高兴完,她和妈妈就愁上了,她们交不起学费。
北舞附中的学费要 8000 块,还不包括生活费。妈妈赚的钱,只够糊口。姥姥姥爷知道了,说,“不能把孩子耽误了,砸锅卖铁咱也上”。姥姥姥爷之前在郑州的一个剧团里当老师,有退休金,他们就把钱攒起来供外孙女读书。
因为这,张小婉始终惦记着,不能辜负妈妈,不能辜负姥姥姥爷。“我要成为他们的骄傲,要通过自己的努力,让他们提前幸福。”
于是,她很早就经济独立了,一上大学就开始出去赚钱,带家教,坐一个半小时的公交车,去一个离学校很远的地方,教小孩跳舞、上声乐课。
大二假期,她接到了人生中第一个音乐剧的女主角,两个月没回家,赚了一万块钱。拿到工资,她专门把钱取出来,厚厚的一沓,用手机拍给妈妈看。妈妈哭了。她把这一万块全给了妈妈,说,“放心,这只是个开始”。
她优秀,要强,但肩上也背了许多东西,在很长时间内,都不敢有梦想,被生活驱赶着向前走。
5.普通女孩勇闯娱乐圈
当张小婉十几岁来北京上北舞附中时,管乐对未来还一片茫然,用她的话来说,“还在家嗑瓜子呢”。
她从小就喜欢舞蹈,还上过业余的训练班,后来上初中,妈妈怕耽误她学习,就给停了。快高考时,才又去了艺术班学舞蹈,在一个表演老师的建议下,去北京上了培训班,最后上了中戏。
管乐说自己不是一个很有规划的人,大学毕业时,有人说,“看你挺逗的,要不你去开心麻花吧”,她就去面试了,没想到一下子被录取了,成了一个舞台剧演员。刚进开心麻花时,管乐是群舞,一句台词也没有,演出费300块一场,为了省钱,吃个烤冷面,都要考虑加蛋还是加肠。
当时的管乐没敢想过当明星,“不可能”,她说。在她看来,自己长得并不算好看,高,胖,“真的,在演员里面算胖的”,性格也不是会来事儿的那种,“我这个人太真实,装不了一点儿”,她看着我说。
这话不假,和别的明星不同,管乐接受采访,不需要热场,一坐下,就能和记者热聊,她对人不设防,说话像倒豆子一样,她分享出名后第一次坐头等舱的感受、《乘风2025》里哪位姐姐给她的补品很贵,就像在口述一篇“进了娱乐圈,是一种什么体验?”的帖子。
进开心麻花时,管乐还没确定自己以后要做喜剧。大学里,她的定位一直是“大青衣”,在学校的汇报演出里,都是演过陈白露(话剧《日出》女主)这样的角色。张小婉在北京舞蹈学院也是学音乐剧。
在最不缺俊男靓女,以及有背景的人的娱乐圈,管乐没想过自己能出头。
她想的都是怎么能有活儿干,生存下去。舞台剧机会少,钱也少,为了维持生计,演员大多会出去接活儿。
“我是管乐,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系,身高一米七二,体重五十三,来自山东青岛 ,这是我的正面、背面、侧面”,说完这句话,管乐摆出像空姐般正式且僵硬的姿势,展示自己正面、背面、侧面。
每次为接工作递资料,管乐都要录这么一段视频,就像把自己当作一件直播间的商品展示,但资料投出去,经常石沉大海。
后来,她和张小婉都发现了一个规律,很多戏里的配角都是一些有喜感的人物,比如瘦弱的小婉就演过一个肌肉威猛女,但愿意扮丑耍宝的女演员却不多。
两个普通女孩决定向喜剧界进军,“这里没这么拥挤”,管乐说。
6 .“小婉管乐,大放光彩”
2022 年,张小婉和管乐以组合的形式出现在《一年一度喜剧大赛2》上,还有了一个 slogan “小婉管乐,兴高采烈”。终于走向更大的舞台后,她们的“不自信“症也齐齐发作了。与管乐相比,张小婉的不自信包裹地更严实,在外界眼中,她是“别人家的孩子”,但在心底,她的“不配得感”很重,接到《乘风2025》的邀约,她的第一反应是,“我不配”。录制《一年一度喜剧大赛2》时,小婉管乐的创作经验还不多,而她们的对手却是行业内最优秀的喜剧创作者们。每当管乐不自信时,她就会问张小婉,“我们是好笑的吗?张小婉会用非常确信的眼神和口吻告诉她,“我们是好笑的”。
而当张小婉哭着问管乐,“日子会好吗?”管乐也会一遍遍告诉她,“会好的,会好的,一定会好的”。
在做搭档这件事上,张小婉和管乐对彼此的功能也不同。
管乐有时容易急躁,很多人不知道她在讲什么,但张小婉能听懂,就替她翻译、嘴替,安抚她的情绪。
而张小婉习惯求稳,管乐有冲劲,是拽着她往前跑的那根绳。
在节目《大放光彩》里,她们穿着紧身旗袍,做了许多高难度的肢体动作,打扮靓丽,却意外很好笑。一些观众评价,“小婉管乐”刷新了他们对喜剧的认知,原来做喜剧,是可以不用非扮丑的。
大家记住了这两个女孩。
从这之后,这两个不自信的女孩有了一个大胆的念头——被更多人看到。她们有了第二个 slogan “小婉管乐,大放光彩”。
之后的故事,更多人就知道了,两年后,她们登上了央视春晚;今年又上了《乘风2025》。
在《乘风2025》的初舞台上,张小婉和管乐使尽了浑身解数。
在短短 2 分钟的表演里,张小婉唱了流行歌、跳了舞、还唱了段戏,“要不是海边风大,我还打算表演抛伞”。
管乐则扮成了“青蛇”,还请了赵雅芝给她配音,为了就是让大家想起,“哦,这是那个在春晚上,演‘青蛇’的女孩”。
这次,她们想要被选择,被看到。
7.各自发光
女孩们喜欢“小婉管乐”的友情,是因为在她们身上看到了一种“一体感”。
在《乘风2025》初舞台上,当张小婉对着大海用河南话“啊啊啊啊啊”大喊,所有人都以为她在抖包袱,但管乐一下子哭了,她看出来了张小婉是在对过世的姥姥姥爷喊话。
多年深度参与彼此生活、心灵,已经使她们心意相通。
曾经的管乐在情感上很依赖张小婉。2020年,管乐和张小婉一起参加喜剧综艺《认真的嘎嘎们》,张小婉中途被淘汰过一次,管乐一度很崩溃,哭着说,“你走了,我怎么办?”
“我当时觉得完蛋了,以后没人挎着你的胳膊从休息室走到舞台了,你得有多孤单”,五年后,再谈到此事,管乐说。
而在《乘风2025》初舞台之后,张小婉邀请管乐去她的队伍时,管乐用手打了个“X”,说,“我拒绝”。
改革的契机在两年前。当时,事业和感情上的突然变动同时夹击管乐,险些让她无力招架。在一个朋友推荐下,她看了一些心理学的书和播客,她反思过去的自己太“缺爱”,正学习如何处理好和孤独的关系。
“翅膀有点硬了”,管乐开起玩笑。
过去,一起度过的时间,经历的事,早让小婉管乐的生命长在了一起。但这两年,生活的巨大改变也推着她们成长,一体
之外,她们也长出了各自的主体性。
张小婉回忆,当时邀请管乐是一种下意识的需要,就像人在摔倒时,要扶点什么。但她也认为,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要一起进行,“
我们也是两个个体
”。之前,小婉管乐像两束灯光,互相映照,缺一不可;在《乘风2025》分开后,她们也释放出了各自的光芒。
张小婉的舞台表现多次拿到“Super A”评级;管乐因在拉票环节“抡人”,上了热搜。她们的商业活动多了,去机场,会被粉丝围堵。
这两个曾经发愁没戏拍的“小演员”,被更多人看见了。
对于这种变化,她们觉得新鲜。一天,张小婉没化妆,头发很乱,戴着口罩去商场上厕所,一下被人认出来了,她吃惊坏了,”怎么做到的?我妈都认不出来。“管乐则创造出了粉丝应援的新形式,在机场,一群粉丝挤着拍她,她拿着手机反拍粉丝,”
我第一次看到观众给我举小旗,我天
,一堆小旗,以前哪有这时候。
”管乐说。无人知晓时,小婉管乐依偎着,互相取暖。她们是搭档,是挎着彼此的胳膊,从休息室走向舞台的人;她们也是亲密朋友,是在对方脆弱时,承接对方的人。
如今,各自“大放光彩”后,这段友情的走向会发生改变吗?
在《乘风2025》第四次公演前,张小婉和管乐第一次有了合体舞台——表演《天若有情》,里面有句歌词:“天若有情亦无情,爱到最后要分离”。
彩排时,两个人一度哭到情绪失控。她们都害怕那一天的到来。
表演《天若有情》时,两人动情相拥
上台前的一晚,月亮很大,她们坐在宿舍前的马路牙子上,对着月光许下了“留下一个好舞台”的愿望。
在心底,她们对这段友情,也有各自的期望:
“我们的友谊会停在哪儿?不知道。但我有自信,以后张小婉有事了,还得找我。“@管乐
“希望我和管乐还在一起时,就互相珍惜。像我们的两只猫一样,打,打完了,又接着给对方舔毛。”@张小碗
女性友谊是暗夜里的火把,
照亮彼此未被书写的生命褶皱。
——崔恩荣《明亮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