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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廷顿舞蹈症:他们是妖魔,还是受害者?

更新时间:2025-06-05 02:33  浏览量:1

罹患亨廷顿舞蹈症的美国民谣歌手伍迪·格思里(Woody Guthrie,1912.7.14~1967.10.3)。图源:维基百科

有一种遗传病,它让人仿佛变成安徒生童话中穿着红鞋的小女孩,翩然起舞,却永远无法停下脚步;它让《简·爱》中那位被囚于阁楼的疯女人狂躁抑郁,最终走向暴力和自毁;它也让美国民谣歌手伍迪·格思里的生命永远定格在55岁。它就是亨廷顿舞蹈症。

这是一种由单基因突变引发的疾病,常在中年发病,伴随渐进性的运动障碍、情绪失控与认知退化。由于科学的局限性,历史上的患者往往被误解、排斥,甚至妖魔化。

直到20世纪80年代,科学才揭示其发病机制。尽管至今尚无根治方法,但基因筛查已能帮助家庭做出选择,阻止悲剧代代延续。

I Ain't Got No Home,Woody Guthrie

我没有家,只是在四处流浪,我是个漂泊的工人,从一个镇走到另一个镇。

无论我走到哪儿,警察都让我难以立足,我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属于我的家。

我的兄弟姐妹也被困在这条路上,一条炎热尘土飞扬的路,已经有无数人走过;

有钱人夺走了我的家,把我赶出了门口,我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属于我的家。

——伍迪·格思里(Woody Guthrie),《我没有家》,1938年

1940年,Woody Guthrie创作出那首广为传唱的美国民谣《This Land Is Your Land》时,年仅28岁。当时,他可能已经开始受到了亨廷顿舞蹈症(Huntington’s Disease,以下简称HD)的早期影响,逐渐出现缺乏责任感、疏远合作者、朋友甚至家人等异常举动。他与第一任妻子的七年婚姻也因此破裂。

This Land Is Your Land ,Woody Guthrie

之后,他又经历了两段婚姻。健康状况持续恶化,酗酒和流浪成为了生活常态,他有时回到家中满身污泥,常常未经邀请便前往朋友家,偶尔也会前往医院接受治疗。尽管他在1943年就向朋友吐露了可能患病的情况,但由于当时医学发展的局限性,直到1952年才被确诊。他的疾病遗传自母亲,八个孩子也有两个因此去世。

从Guthrie的病史中,我们可以观察到HD的典型特征:中年发病,精神异常,以及遗传性。该病的症状涉及认知、情绪以及运动功能等方面的障碍,尤其以患者躯体会不自主地做出 “舞蹈样” 动作而得名 “舞蹈症” 。因此,它还有多个与这种动作障碍相关的别称,比如St. Vitus' dance,Chorea,Magrums等等。

最早对舞蹈症进行准确和详细描述的是挪威医生Johan Lund,遗憾的是,他的论文直到1959年才被翻译为英文。因此,1872年纽约医生George Huntington做出的系统性描述,长期以来被视为最早的权威记录。该病也因此得名Huntington’s Disease。

Huntington指出该病具有以下三个主要特征:家族遗传性,但如果某一代中的个体未患病,则不会遗传给下一代;精神异常,部分患者因此表现自杀倾向;通常在成年期发病。当时孟德尔的遗传学研究并未引起广泛关注,因此Huntington也不知道,他提出的第一个特征已经说明了HD是一种常染色体显性遗传疾病。只要父母中有一人携带一个HD突变基因,他们的子女就有50%的概率患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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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他们被妖魔化

自Huntington做出关于舞蹈症的完整叙述后不久,美国对HD的关注重视程度逐渐增强,病例报告和谱系追踪大量涌现。其中,大力推行优生学运动的Charles Davenport在这方面做出了极大的贡献。当时,Davenport正领导着冷泉港实验室,并于1910年成立了优生学档案办公室,用于推动优生学的研究和政策。

他和Elizabeth Muncey对962位患者进行了谱系调查,总共涉及4370人,涵盖美国新英格兰和中部各州地区。研究结果于1915年发表。他们认为,这些患者的先祖可能来自于英格兰东岸的波士顿和斯坦福德,并提出他们可能拥有一个共同的祖先。1932年,根据Davenport和其他研究人员的研究报告,来自美国康涅狄格州格林威治的P. R. Vessie医生将研究聚焦在新英格兰地区。他检阅了马萨诸塞州和康涅狄格州的公共档案,分析了患者先祖的社会问题和庭审记录。

Dance of Saint Guy (St. Vitus dance) by Flemish artist Peter Paul Rubens (1577-1640)(被人搀扶的妇人们应该是患者)

图源:https://wellcomecollection.org/works/uq8uykf6/images?id=c2s9uu5f

故事可以追溯至1630年。当时,一艘远洋舰承载着约700名乘客自英国出发,最终抵达北美的波士顿湾。在这批乘客中,有三个家庭比较特殊,男主人分别名为Jeffers, Nichols和Wilkie,均来自英国萨福克郡的布尔斯(Bures)村。自定居新英格兰之后,他们和他们的后代频繁出现在新英格兰的公共档案中。其中, Nichols和Wilkie是兄弟,分别娶了两姐妹为妻。为叙述方便,本文将其后裔统称为布尔斯家族。

布尔斯家族中曾有七名女性被指控为女巫。女巫审判始于欧洲,彼时宗教改革、社会动荡、传染病、自然灾害等现象常常被归咎于 “巫术作祟” 。1541年,英国通过了《巫术法案》,将施行巫术列为重罪,最重可被判处死刑,导致无辜百姓惨遭其害。新英格兰殖民地最早有记录的女巫处决发生在1647年。

布尔斯家族中首位被指控为女巫的是Wilkie的第三个儿媳Elizabeth。丈夫早逝后,她改嫁了一位臭名昭著的骚乱分子。夫妇二人因被法院剥夺土地而返回英国。在英国,Elizabeth涉嫌施行巫术而被逮捕监禁。狱方曾连续三天三夜观察她,试图寻找其施行巫术的证据。最终,Elizabeth承认体内藏有恶魔,并表示愿意接受惩罚。

她与前夫所生的女儿,也名为Elizabeth,终生生活在在新英格兰,是新英格兰当地著名的格罗顿女巫(Witch of Groton)。据记载,她在16岁时出现了肢体剧烈扭动和精神异常的症状,被认为是恶魔附身。然而,仅仅凭借有限的文字描述,我们并不能断定她患有HD,而且她于19岁结婚后便再无异常行为的记录,她还育有10个孩子,终年65岁。如果她患有HD,应该属于青少年型,那么她在发病后的10-15年之内,也就是30岁左右就大概率命归黄泉。

此外,Wilkie和其子还因行为不端而屡次被捕,在当地声名狼藉。他与第二任妻子所生的一个女儿定居在纽约长岛,后来成为了该地区HD病例的主要来源。Wilkie的兄弟Nichols命运更为悲惨。其妻不仅被指控为女巫,还于1653年被判处绞刑。行刑后,她的尸体被剥光衣物,供人 “验身” ,以检查其是否受到恶魔附身。后来,Nichols的后代中出现了大量HD患者。

Jeffers夫妇定居在康州的斯坦福德,育有三子一女。除了一个儿子的后代,其他子女的后代中均有HD患者。其中一个儿子与Nichols的女儿结成夫妇,后代中亦有患者。

由于档案能够提供的信息非常有限,加上这三名男主人都有行为不端的记录,且家族中多名女性被指控为女巫,Vessie未能确定HD具体源自哪一位祖先。毋庸置疑的是,结合布尔斯家族后代中HD高发的情况,这些史料可以在某种程度上确定该病的家族遗传背景。毕竟,HD患者在出现明显的运动障碍之前,往往先表现出认知和精神方面的异常。

这种异常的一个主要特征就是情绪失控,还伴有对麻醉品的渴望,进而引发酗酒行为。一些患者声称 “饮酒是为了稳定神经” 。他们试图通过酒精缓解内心的混乱与身体的失控感。然而,酗酒反而进一步削弱了其神经系统的协调性,加剧了动作失调与行为紊乱。

此外,HD患者通常在30-50岁之间发病,病程可持续15至20年之久,患者在此期间常常伴有破坏性行为,冲动和具有攻击性。这也往往与酒精滥用引发的行为极为相似,使得患者、家属甚至医生也难以分辨究竟是酗酒还是疾病引发了非正常行为。正因如此,Guthrie的确诊就被延误了。这也可能进一步解释了布尔斯家族成员频繁卷入社会冲突、甚至屡遭女巫指控的根本原因。

因而也有学者揣测,夏洛蒂·勃朗特的小说《简·爱》中那位“阁楼里的女人”,即罗切斯特的妻子梅森极可能就是一位HD患者。梅森家族三代人都有精神异常史,其母亲长期酗酒、行为狂乱。梅森年轻时美貌出众,追求者众多,但婚后不久,30岁左右的她性格与行为发生了剧烈变化,行为疯狂。在罗切斯特眼中,甚至在部分读者眼中,她几乎就是恶魔,是罗切斯特追求新生与幸福的绊脚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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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他们将痛隐藏

一个患者足已令家人痛苦不堪,若后代亦遗传此病,一个家庭所承受的压力将更加沉重。

早在20世纪初,美国便已经开始推广优生学,而当时HD的致病机制尚不明确。研究优生学的科学家是否认为,HD患者完全不应该结婚、生育后代呢? Davenport在1915年的报告中曾经指出,许多患者本身及其家庭成员在社会中做出了卓越贡献,不乏法官、教授、牧师、外科医生、作家和其它领域的佼佼者。Guthrie便是其中的典型代表,他在确诊后依旧创作歌曲,依然弹唱,直到身体完全丧失行动能力。他的经历表明,患者并非始终是社会和家庭的负担。

HD患者在发病前与正常人无异,他们不仅有对爱情的渴望,也会吸引意中人。在一些研究调查中,就有女性明知对方家族有遗传史,仍然违抗父母,并许诺终生照料心上人。迷失于爱情之中的她们未曾预见,未来需要照料的或许不只是丈夫,还有多个患病的子女。

可以想象,这样的女性其后半生或将充满艰辛。不过,她至少在一定程度上对未来的处境有所心理准备。相比之下,那些对遗传风险毫不知情的一方,则可能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卷入一场由遗传病引发的家庭灾难之中。

《简·爱》中的罗切斯特就曾愤怒地指责岳父隐瞒家族病史。其实,梅森的父亲未必能够确定女儿一定会患病,因为他的儿子就是正常人,除非这是一种“只传女不传男”的疾病。小说中,简也曾经责怪罗切斯特未能善待前妻,认为丈夫理应尽责照顾伴侣。然而,从某种程度上看,罗切斯特的态度投射出了19世纪英国社会对精神疾病患者,特别是HD患者所持有的偏见与冷漠。

电影《简·爱》图源:百度百科

事实上,无论处于哪一个时代,患者和家属都承受着巨大痛苦。

1980年,Arnulf Koeppen等人曾经访谈过15位HD患者的妻子。她们在婚前对丈夫家族的遗传病史一无所知。当得知患病丈夫的诊断结果时,最初的反应是震惊。随着丈夫病情的持续恶化,以及逐步意识到子代遗传风险后,这些妻子逐渐由悲伤转向愤怒,甚至发展为怨恨和敌意。

作为旁观者,我们无权责备这些家庭。身为父母,他们选择隐瞒家族的疾病遗传史通常是不得已而为之。打心眼里,他们认为坦白就是背叛家庭。因此,他们常常否认家族病史,只以“有类似疾病发生”而含糊带过。他们的子女和兄弟姐妹之间也通常避而不谈。Guthrie明知母亲患有HD,还是在与第一任妻子的交往时否认了遗传风险。在面对第二任妻子时,甚至声称该病只会传给女性。这不仅是一种回避,更是一种心理防御,他可能在默默期待自己能够幸运地逃脱魔咒。

愤懑填膺的妻子也会逐渐不知不觉地像丈夫的其他家人一样,选择逃避。不仅逃避丈夫,逃避他的家人,还否认子女的确诊结果。她们将子女的异常行为归因于酗酒,甚至阻止子女就医。她们最深层的恐惧是子女可能情绪失控,最终选择自杀。《简·爱》中的梅森最终即是难以遏制自杀的冲动,在纵火后,从房顶一跃而下。

这种逃避与隐瞒的做法,几乎贯穿了所有HD家庭。英国作家伊恩·麦克尤恩(Ian McEwan)2005年发表的小说《星期六》就通过反派主角巴克斯特,生动地刻画了这一特征。巴克斯特是一名HD患者,深知自己的病情无药可治,绝望地等待死亡。为了维护尊严,他对所有人隐瞒病情。当一位神经外科医生公然戳穿其秘密时,巴克斯特感到愤怒与羞辱,进而选择报复。

小说《星期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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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科学照亮了他们

相对而言,Guthrie是幸运的。当他躺卧病榻时,得到了像Bob Dylan这样的年轻歌手的推崇和支持,后者创作了一首《献给Woody的歌》(Song to Woody)和《对Woody的最后思考》(Last Thought on Woody Guthrie)来致敬Guthrine。他的第二任妻子Marjorie Guthrie,一位舞蹈家,虽已与他离婚,却仍然在他生命的最后阶段无微不至地照料他。Marjorie还在他去世前一个月创办了 “对抗亨廷顿舞蹈症委员会” (Committee to Combat Huntington’s Disease), 即现在的美国亨廷顿舞蹈症协会 (HDSA),希望通过社区服务、教育、宣传和为研究提供支持,改善亨廷顿舞蹈症患者及其家人的生活。

Song To Woody,Bob Dylan

Last Thoughts On Woody Guthrie (Live),Bob Dylan

Woody Guthrie (左)与Bob Dylan(右) 图源:Wikimedia Commons

1983年,哈佛大学教授,HDSA成员James Gusella与同事合作,通过一个庞大的委内瑞拉的HD家系群体和美国HD家系群体进行连锁分析,成功地将致病基因定位在第4号染色体的短臂上。可惜的是,Marjorie Guthrie没有等到这一突破,她在数月前就去世了。

Marjorie(左) and Woody Guthrie(右)图源:https://www.steffinossen.org/woody-guthrie/)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委内瑞拉这一家系群体同样遭到社会的排斥。他们生活在委内瑞拉苏利亚州马拉开波的一个HD患者数量异常集中的社区。该社区臭名昭著,是性情暴躁者的产地和无法无天的代名词。更为悲哀的是,他们无法获得医疗服务,完全被社会边缘化。由于一位医生的出现,这一局面才慢慢地得到了改善。他叫Américo Negrette,也是苏利亚大学医学院讲师。

Negrette最初在苏利亚的圣方济各市看到一个男孩踉踉跄跄地行走在街头时,不禁深感惋惜:为何这么年轻就酩酊大醉?朋友告诉他,这个男孩属于一个居住在La Guajira的特殊群体。医生的本能激起了他探究真相的欲望,想要深入了解这些人。当地官员警告他,若无护卫不得靠近他们的居住区域,否则将有生命危险。Negrette并未因此退缩。他凭借爱心和专业知识博得了他们的信任,融化了那一颗颗看似野蛮的心。经过细心观察和研究,他得出结论:他们患有一种常染色体显性遗传的家族性疾病,临床表现出舞蹈症和痴呆等症状。

Américo Negrette 图源:https://www.neurology.org/doi/10.1212/01.WNL.0000129827.16522.78

1955年,他在一次学术会议上公布了这个发现。这位医生不仅没有得到认可,反而遭到医疗界猛烈的批评。不少人认为他精神错乱、一派胡言,甚至认为他是为了博取名声而作假。他因此被大学解雇。所幸在一位副校长的支持下,他得以重返学术岗位。当年,Negrette就出版了《亨廷顿舞蹈症》一书,系统地介绍了这种疾病。由于他的出版物主要以西班牙语为主,他的成果未能走出委内瑞拉。

后来,Negrette的一位学生在美国举办的亨廷顿舞蹈症百年纪念研讨会上,展示出了一段拍摄自马拉开波的HD患者录像。这引起了遗传疾病基金会创始人Milton Wexler的注意。Wexler的第一任妻子就是HD患者。当她出现早期症状时,Wexler并没有意识到妻子患病了,仅仅以为她性情大变。最终,两人离婚了。

Wexler夫妇育有两个女儿。大女儿Alice是一位作家兼历史学家,曾出版了两本关于HD的书籍。小女儿Nancy是一位神经心理学家,在父亲的支持下曾多次前往马拉开波开展研究。一般欧美人群的患病率约为万分之一,而在那里,十个人里面就有一个人患病,病患异常集中。患者们及其家族成员迫切改变现状,他们为Nancy的研究团队捐献了数千份血液、皮肤样品,甚至逝去亲属的大脑。这些样品为1983年的突破性研究提供了重要基础。不幸的是,Nancy也没有逃脱家族魔咒,她在2020年公开了自己确诊的消息。

1993年,包括James Gusella在内的多个实验团队进一步将HD基因精确定位至一个小片段中。他们发现,这段基因包含了一个胞嘧啶(C)、腺嘌呤(A)和鸟嘌呤(G)(即CAG)组成的短串联重复序列。他们还发现,正常人的CAG重复次数通常在11-34之间,而HD患者超过了42个。重复次数越高,发病越早,最长的重复序列通常出现在青少年型HD病例中。目前的研究通常认为普通人群的重复次数在16-20之间,患病人群在36以上。

这一成果为HD患者带来了重大福音,高风险个体只要通过基因检测,便可明确自己是否携带致病突变基因。尤其是在辅助生殖技术日益成熟的今天,HD患者或者高风险携带者在生育方面可以有多种选择。除了自然受孕并承担将疾病遗传给下一代的风险,他们还可以选择在自然受孕后进行子宫内基因检测,再决定是否终止妊娠。更为积极主动的做法是通过试管婴儿技术(IVF)结合胚胎植入前遗传学诊断(PGD),对体外受精的胚胎进行筛选,移植不携带致病基因的胚胎。在一些对HD高风险患者的采访视频中,许多人表达了选择最后一种方式的意愿。

这些科学技术的发展使得HD患者及其家庭的处境逐步得到了改善,部分患者的后代还通过出版书籍、拍摄纪录片,积极与公众分享家族病史。

中国对HD的重视起步相对较晚,这大概与患病率相对低下有关。研究显示,欧洲人群的HD患病率比东亚地区高出10-100倍。目前,中国大概有1-3万名HD患者。近年来,以“风信子关爱”为代表的公益组织不断提升了国内公众对HD的认知普及,帮助了更多患者及家庭走出沉默,勇敢面对这一疾病。

回顾上述从污名化、患者及家属隐瞒病史,再到他们逐渐坦然面对的这一历程,我们可以看到,这一切改变的背后,离不开George Huntington的首度系统性的描述,Marjorie Guthrie等家属和志愿者的不懈倡导,以及一代又一代科学家和医生的不懈努力。

场馆介绍
中国国家大剧院由法国著名建筑师保罗・安德鲁设计。国家大剧院在巨大的绿色公园内被一泓碧水环绕着的椭圆形银色大剧院,钛金属板和玻璃制成的外壳与昼夜的光芒交相辉映。国家大剧院的四周是部分透明的金色网状玻璃墙... ... 更多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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