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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了以后最怕啥81岁老李要被儿女送去疗养院,他哭道:别不要我

更新时间:2025-05-30 18:20  浏览量:6

最怕的,是被亲人遗忘

"我不去疗养院,那是等死的地方!"李福生颤抖着声音,眼泪顺着满是皱纹的脸颊流下来。

儿女们站在病床前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我叫李福生,今年八十一岁了。这辈子经历过饥荒,熬过文革,见证了改革开放的春风,本以为晚年能安享天伦之乐,没想到却面临这样的抉择。

妻子张桂珍走了五年,从此我一个人住在这个六十平米的老房子里。

这是单位分的房子,七十年代末的筒子楼,六层没电梯,我住在四楼。年轻时候爬楼梯健步如飞,如今却得扶着墙慢慢挪。

房子虽小,却住了我们夫妻四十多年,墙上的裂缝都像是记忆的年轮,记录着我们的喜怒哀乐。

客厅墙上挂着我和老伴的结婚照,黑白的,她穿着朴素的蓝色确良衬衫,我穿着那身珍藏了好久才舍得穿的学生装。那时候多好啊,虽然日子清苦,但有盼头,有奔头。

电视机是九十年代买的29寸大彩电,那时候可是稀罕物,一个月工资的几倍呢。现在孩子们嫌老旧,要给我换液晶的,我没让。这电视机看了多少年的新闻联播和戏曲频道啊,都是老伴儿喜欢的节目。

我有一儿一女,儿子李建国在市里一家国企当科长,女儿李丽在医院当护士长。

建国是七十年代初生的,那会儿正是"向雷锋同志学习"的热潮,我给他取名建国,寓意建设祖国。当时我在机械厂当工人,张桂珍在纺织厂上班,两人工资加起来九十多块,日子过得还算滋润。

丽丽是七六年生的,那年正赶上唐山大地震,差点把她早产了。好在母女平安,我们全家欢天喜地。那时候国家提倡计划生育,街道干部三天两头来家里做工作,我和桂珍商量后就结扎了。

如今儿女都有自己的家庭,很少回来看我。每次来,也是匆匆忙忙的,放下买来的水果就走,好像我这老房子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似的。

建国的爱人在税务局上班,眼高于顶,嫌我这老房子又小又旧,多年不登门了。我也不计较,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我只是心疼建国,夹在中间为难。

丽丽嫁得远,到南方去了,一年到头也见不着几次。平时通个电话,还要先发个信息问我在不在家。现在的年轻人,总怕打扰别人,连自己的亲爹都客客气气的。

我知道自己老了,腿脚不利索,有时候会忘事。但我还能自己做饭、洗衣服。

那台老式的搪瓷饭盒还保存得好好的,是六十年代结婚时候的嫁妆。每天早上我都会用它蒸上一小碗米饭,中午热一热就着咸菜吃。晚上就简单些,烧点稀粥,切几片萝卜,老胃口也吃不了多少了。

家里的老式缝纫机还能踩,裤子破了洞我就自己补。老伴儿在世时教我的,说男人也得会几样家务活,免得将来没人照顾。她怎么就这么有先见之明呢?

楼下的老刘、老王都比我年轻,却先后离开了人世。小区里只剩下我们几个老伙计,经常在楼下的石桌旁晒太阳,聊聊过去的事情。

老马是退休教师,最喜欢讲文革时期的事,说他怎么被批斗,怎么下放农村劳动改造。我们听了无数遍,还是听得津津有味,仿佛那段艰苦却团结的岁月就在昨天。

老钱爱说八十年代的故事,那时候他在供销社当采购,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他总说:"那会儿虽然紧张,东西都靠票证,但大家伙儿都知足,街坊四邻有个红白喜事,全楼都来帮忙。"

我最爱讲的是厂里的事。我们机械厂是六十年代建的重点项目,高峰时期有上万职工。九十年代企业改革,厂子不行了,我提前退了休。那些年,国企下岗潮,多少人失业在家,我算是幸运的了。

去年冬天,我摔了一跤,在医院住了十天。老胳膊老腿的,经不起折腾,医生说骨质疏松,得多补钙。

出院那天,儿女们神色异常,眼神闪烁,不敢正视我的目光。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就假装睡着,竖起耳朵听他们说话。

"爸这样不行了,年纪大了,独居太危险,得找个地方照顾他。"建国压低声音说。

"医院旁边新开了个疗养院,环境挺好的,医护人员也专业,咱们凑钱送爸过去吧。"丽丽附和着。

"嗯,那里有专业护工,比我们照顾得好。我们也是为了爸好,总不能让他一个人在家出事吧?"建国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解脱。

我躺在病床上,眼泪悄悄流进了枕头里。

疗养院,那不就是养老院吗?我虽然没进去过,但听老马说过,他姐姐就住在养老院,一到晚上就哭,说想家。那里的老人都是等死的,彼此之间话都不说,只盯着门口,等亲人来探望。

我想起了张桂珍临终前握着我的手说:"老头子,咱们一辈子节衣缩食,就为了给孩子们一个好的未来,现在他们都有出息了,你别跟着我走,要好好活着看看他们的好日子。"

现在好日子没看到,却要被送到养老院去了。我心里又酸又涩,但又不想让孩子们为难,只能假装没听见。

出院后,我开始暗暗准备。我把自己的衣服洗得干干净净,一件一件地叠好放进老式木柜里。那是结婚时买的家具,桂珍说要用一辈子,还真用了一辈子。

我整理好所有的药品,按照早中晚分类放好。高血压的、降血脂的、护肝的,样样齐全。这些年来,我一直按时吃药,没让子女操过心。

我甚至偷偷写了遗嘱,把那点退休金和积蓄都分配好。不多,也就十几万,攒了一辈子的血汗钱。房子留给建国,他家离得近;存款给丽丽,她在南方买房子,生活压力大。

在抽屉最显眼的地方,我放了一张纸条:"孩子们,不要扔掉我。"这话说得难听,但我实在想不出更委婉的表达了。

过了元旦,天气愈发寒冷。北风呼啸,窗户缝里灌进冷气来。我把棉袄又加厚了些,省着暖气费,只开一个小时。晚上睡觉前,我会用热水袋暖被窝,那是老伴儿生前的习惯,我一直保留着。

有天早上醒来,我发现窗外下雪了。鹅毛大雪飘飘洒洒,把整个小区变成了白色的世界。我穿上棉鞋,慢慢挪到窗前,看着楼下的景色出神。

小区里的孩子们在堆雪人,欢笑声隐约传来。我记得建国小时候也爱堆雪人,每次下雪都缠着我带他出去玩。那时候我年轻力壮,能把他举到肩膀上,让他给雪人戴帽子。现在想来,那些简单的快乐竟是一生中最宝贵的记忆。

春节前,儿女们带着孙子孙女回来了。看到他们,我心里的郁结稍稍舒展。无论如何,血浓于水,这是我的亲人啊。

我装作若无其事,给他们做了一桌子菜。虽然手艺不如从前,但我用了全部的心思。红烧肉是建国的最爱,家常豆腐是丽丽小时候必点的菜,还有外孙女喜欢的糖醋里脊,外孙子爱吃的鱼香肉丝。

"爸,您这身体还能做这么多菜呢?"丽丽惊讶地说,眼里闪过一丝愧疚。

"老头子我还硬朗着呢,这点活算什么?"我笑着说,心里却酸涩不已。

"爷爷,您做的红烧肉真好吃,比饭店里的还香!"外孙女小玲甜甜地说。

我摸摸她的头,心想:这孩子嘴真甜,跟她妈小时候一模一样。丽丽小时候就爱夸我,说我是世界上最厉害的爸爸。现在呢?我在她心里,恐怕只是个需要安置的负担了吧。

晚上,趁他们都睡了,我把藏了多年的两个铁盒子拿出来。这是我的宝贝,平时藏在床底下的箱子里,谁也不让看。

一个里面装着儿子小时候用过的第一支钢笔,一张三好学生奖状;还有他十岁时画的一幅画,歪歪扭扭地写着"爸爸妈妈,我爱你们"。那时候他多懂事啊,知道父母工作辛苦,从不乱花钱,放学还帮着做家务。

另一个里面是女儿的红领巾和一个小辫子。那辫子是她上初中时候的,说要剪短发,时兴。我舍不得那一头乌黑的长发,偷偷剪了一缕留作纪念。还有她十六岁生日时我们全家的合影,那是在照相馆照的,花了五块钱,是很大的开销了。照片上的丽丽穿着我和桂珍省吃俭用给她买的连衣裙,笑靥如花。

看着这些东西,就像看到他们小时候稚嫩的笑脸。那时候他们多依赖我啊,有什么委屈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爸爸。现在长大了,飞出去了,我只能在记忆里寻找那些温暖的片段。

我把盒子轻轻放回床底,准备明天一早再藏好。可能是老了,记性不好,竟然忘了这事。

第二天早上,建国起来找拖鞋,无意中发现了这两个铁盒子。他好奇地打开看了看,然后叫来了丽丽。

我从厨房出来,看到他们兄妹两个蹲在地上,正翻看着那些旧物。我有些尴尬,也有些慌乱,像做错事的孩子被抓了现行。

"爸,您还留着这些东西呢?"建国的声音有些哽咽。

"这是我的辫子?爸,您竟然留了这么多年?"丽丽拿着那缕发辫,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点头,勉强笑了笑:"这些都是宝贝,我舍不得扔。"

"爸,我们看到您的纸条了。"建国突然说道,声音低沉。

我一愣,然后感到一阵心慌。那张纸条本来是打算等我真被送去养老院才会被发现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暴露了。

女儿抱着我哭了,眼泪打湿了我的衣襟:"爸,对不起,我们不是要扔掉您,我们只是怕您一个人住不方便,怕您有个闪失没人照顾。"

建国站在一旁,眼圈红红的,欲言又止。他一向不善表达感情,这是遗传了我的性格。在我们那个年代,男人是不轻易表露感情的,要坚强,要撑起一片天。

"爸,我跟单位申请了调动,搬回老房子附近,可以经常来看您。"建国终于开口了,声音里带着决心。

"真的吗?"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已经批下来了,下个月就搬过来。您别多心,我们怎么会把您送去养老院呢?我们是想着那里条件好,有人照顾,您能享享福。"建国解释道。

"我也决定了,今年把孩子送去上大学后,就回老家发展。医院已经答应了我的请调,就在咱们这个社区医院上班。"丽丽擦着眼泪说。

我站在那里,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是惊喜太过,还是年纪大了经不起刺激?我扶着墙,慢慢坐到了沙发上。

"爸,您没事吧?"建国紧张地问。

我摆摆手,示意没事,只是一时情绪激动。其实我心里五味杂陈,既有被理解的欣慰,又有对子女曾经想法的失落,还有对未来的些许忐忑。

"我不去什么疗养院,"我平静地说,"我就住在这个老房子里,住到走的那一天。这里有我和你妈的回忆,有我们一家人生活的痕迹。离开这里,我会不习惯的。"

"爸,您别担心,我们不会再提这事了。"丽丽保证道。

我点点头,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那天,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顿团圆饭。不是在外面的饭店,就在这个老房子的小餐桌旁。桌上还是那些家常菜,但大家吃得格外香甜。

窗外,雪花纷纷扬扬地落下来,屋里却暖融融的。小外孙问我年轻时的故事,我绘声绘色地讲起了当年的趣事。那些被岁月尘封的记忆一点点苏醒,仿佛就在眼前。

晚上,儿女们收拾好了碗筷,又陪我看了会儿电视。是我最爱看的戏曲频道,黄梅戏《天仙配》,是我和老伴儿当年约会时候看的第一场戏。

"爸,明天我帮您把房子好好收拾一下,您那屋顶的漏水我让人来修,墙壁的裂缝也得补一补了。"建国说。

"行,你们有心了。"我点点头,心里暖洋洋的。

临睡前,丽丽给我捶背,就像小时候我给她捶背一样。她的手法有模有样,想来是在医院学的。

"爸,我在想,等我回来工作稳定了,咱们是不是应该装个电梯?您上下楼梯太不方便了。"丽丽一边捶着一边说。

"那多破费啊,我还能走得动。"我嘴上推辞,心里却感动不已。

"爸,您别总惦记着钱。我和哥哥现在条件都不差,您养我们这么多年,现在也该我们尽孝了。"丽丽坚持道。

我没再反对,只是暗暗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夜深了,儿女们睡下后,我独自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夜色。雪停了,月亮从云层中钻出来,洒下清冷的光辉。小区里静悄悄的,只有偶尔几声狗叫打破寂静。

我轻声对着窗外说:"老伴儿,你看到了吗?孩子们还是心疼爸爸的。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的。"

风轻轻吹过,窗帘微微摆动,仿佛是她在回应我。

次日一早,我像往常一样五点钟准时醒来。这是几十年养成的习惯,即使退休了也改不了。我轻手轻脚地起床,不想吵醒还在睡梦中的儿女。

我打开收音机,调到经济之声,音量开得很小。这台老式收音机是八十年代买的,陪伴我度过了无数个清晨。新闻播报员熟悉的声音传来,报道着国家的大事小情,让我感到与这个世界依然紧密相连。

我泡了一杯茶,看着窗外渐渐亮起的天色。这个早晨与往常不同,心情格外平静祥和。

建国起得也早,他悄悄走到我身边,轻声说:"爸,您起这么早啊?"

"习惯了,睡不着。"我笑着回答。

"爸,我和妹妹商量了,我们轮流来陪您住几天,您看行吗?"

我摇摇头:"不用,你们各有各的家庭,不用特意来陪我。我一个人挺好的,习惯了。你们有空来看看我就行。"

"爸,我们是真的担心您。"

"我知道,我都明白。"我拍拍他的肩膀,"你们有这份心,我就满足了。"

阳光渐渐照进窗户,映在墙上的老照片上,镀上一层金色的光晕。那是我和老伴儿的合影,定格在时光的长河里。

我知道,我这一生最怕的不是死亡,而是被亲人遗忘。好在,我的孩子们终究没有忘记,我们血脉相连的亲情。

人老了,最怕的其实不是身体的病痛,不是死亡的临近,而是在亲人心中渐渐失去位置,成为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幸运的是,当我面对这种恐惧时,儿女们给了我最好的答案。

有家的地方,才是活着的地方。这个家,不仅是四面墙,更是心与心的牵绊。

夕阳西下,余晖满屋。我坐在窗前的藤椅上,看着楼下嬉戏的孩子们,嘴角不禁微微上扬。明天,又是新的一天。而我,不再害怕被遗忘。

场馆介绍
中国国家大剧院由法国著名建筑师保罗・安德鲁设计。国家大剧院在巨大的绿色公园内被一泓碧水环绕着的椭圆形银色大剧院,钛金属板和玻璃制成的外壳与昼夜的光芒交相辉映。国家大剧院的四周是部分透明的金色网状玻璃墙... ... 更多介绍
场馆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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